喃的重复,小白听见了却来了兴致,“爸爸,是爸爸吗!”
他白胖白胖的小手躲过去电话,扒着电话问道,“言言都答应我的,以后不会不打招呼就把言言扔在乔老师家了,她又食言、”
陆恒宇将电话开着免提,儿子的指责字字句句都听在耳侧,纪暖言僵硬着脖子,由着陆恒宇吧电话伸到她嘴边。
“是,是妈妈不好,妈妈跟小白道歉。”
“哼,陆爸爸也是帮凶!”
“好,我是帮凶,下次补偿你好不好。”
陆恒宇的话温柔极了,像是能掐出水,纪暖言故意翻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理他。
挂断小白兴师问罪的电话,陆恒宇尤是不放心的嘱咐凌寒最近可以不用守着纪暖言,去保护小白,小孩子天真无邪,更容易受蛊惑。
如果这个时候小白再出什么事,那可真是会让纪暖言活不下去。
“谢谢。”
“谢什么?”他问道。
纪暖言受伤不算严重,但是她和苏黎一样,颈椎都糟了黑手,所以现在带着护颈,连扭头都很困难,“虽然所有的麻烦都是因为理你太近而起,但是谢谢你,没把战火蔓延到小白。”
她无所谓,在回来之前也早就想好了,做好了遭受一切的准备。
但是,小白还小呢。
“我没想过连累你。”他从来也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所以澄清都显得那么苍白晦涩,“我和你同时看见的新闻,我想的是你看见新闻一定会生气,立即赶过去当面解释才更能让你消气,我并不是放任不管,与此同时我已经派人去联系第一家发布新闻的媒体了。”
电话在陆恒宇手里没沉静几秒,一个国外号码呼叫进来。
这个号码让纪暖言的呼吸骤然紧张了起来,她看着手机就在陆恒宇的手中震动,他看着号码眯起了眼睛。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她在陆恒宇身边多年,再了解不过,他发脾气之前都是这样的。
“看起来你不想让我接这个电话?”他刚刚解释的耐心全无,“阳,SUN,还真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在说一家人的时候,他故意把音阶咬的很重。
纪暖言抬了台手,“把电话给我。”她在脑海里迅速的推算了一下时间,美国现在正是凌晨五点左右,他这么一大早的打电话来,是不是女儿不好了。
在病床上被限制了自由的纪暖言怎么会是陆恒宇的对手,他只是轻轻的抬了抬手,将手机举到一个她无法碰触的位置,“给你?就在我面前让你们卿卿我我的通话,你讲述讲述你在国内的生活,他再讲讲他在国外有多空虚多想你?”
他单手将手机的电池扣出,“纪暖言,你想的美,别说你现在病者,哪里都去不了,就算你好了,我也不可能再给你机会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她的喜怒哀乐,都只有他才有权利知道。
“陆恒宇你是什么人啊!”
她一着急,差点扯到脖颈的伤,“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是,你是说过你是我的靠山,我在萧市无依无靠的,我也同意了,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越界,先是单方面发表声明,吧我推到风口浪尖,再挂断我的电话,顾阳找我一定是有急事,你以为所有的人都跟你的想法一样龌龊无耻吗?”
小三,这类的称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着纪暖言的底线,若不是她在萧市还有未完的事情要做,她早就带着小白离开了,就像五年前一样,丝毫不带眷恋的离开。
但是现在他需要忍耐,忍耐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她因为过分激动,和身体连着的仪器心跳波动都产生了剧烈的起伏,陆恒宇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试图让她停下来。
然而她已经急火攻心,声音也越来越大,陆恒宇皱眉,找准了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自然是不肯的,用力的涅咬着他的嘴唇,口腔里迅速蔓延开一股血腥气息,但是却没有让陆恒宇停下来,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斗志。
纪暖言羞耻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妥协,胸腔的起伏也不再剧烈。
“我龌龊也好,无耻也罢,总之这一次,你休想再想过去一样,一声不响的从我的身边溜走。”
至于那个顾阳,他要是再敢进入萧市带人,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