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痛让菊发出惨烈的尖叫,把在二楼洗澡的花妖冶耳朵里的海绵都震了出来,他们不会真把他打死吧?花妖冶赶紧擦干净身子,披上浴衣三步跨作两步下楼。“舞儿没事吧。”头发还在滴水的的花妖冶看着斜靠在门口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梅眼角抽了抽。
“他?当然没事,我们只是稍微教训了他一下,我怎么会下狠手。”梅的语气相当温柔,“唔唔唔——”屋里被封住嘴的菊奋力扭动,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冶儿快救我!要不然我就要被他们折磨死啦!
“我说魅,你怎么不老实一点?别乱动,我又没对你怎么样。”兰抽出一把小刀在他下身比划了一下,你再乱唔唔小心我阉了你!传音入密的声音传入菊的脑子里,菊哆嗦了一下,立刻停止了挣扎,他完全相信这个魔鬼干得出来。
没有听到屋里有太大的动静花妖冶平静了下来,“冶儿,你赶紧上楼,花漠在楼上等急了吧。”梅温柔的替她把头发擦干,然后揉了揉她乱乱的头发催促道,“哦,对了,我现在就去,你们别打舞儿了,他没有勾引我。”花妖冶努力替屋里床上的某人辩解。
梅眉角抽了抽,屋里的两人立刻用杀人的眼光扫向床上的人,菊立刻露出恐惧的眼神,你们想干什么?(传音入密)在目送花妖冶上楼之后梅唰的消失在原地。“魅,你不用害怕,既然冶儿这么疼你,我们不会弄死你的。”梅修长的手指在淡黑色的鞭子上抚摸着,洁白晶莹的指甲和黑色的鞭子相互交错,显得那么诡异。
古代——“你不觉得小冶冶今天怪怪的?”在回宫的路上,坐在马车里的夜倾城靠在厚厚的虎皮靠垫上闭目小憩,马车里还缭绕淡淡的麝香,一个小小的金铜香炉吊挂车顶中央,随着马车的前进缓缓晃动。一身龙袍在就被他脱下,一天的疲惫、烦躁也在麝香的作用下平淡了一些。
“她哪天不是奇奇怪怪的,她又不是人,行为和想法当然很怪异了。”锦绣花纹的领子,绣纹沿着衣领直至袖口,和自己最亲的人在一起脸上少了在外人面前保持的冰冷,温和的绣纹给一向冷酷的夜倾玄增添了几许温柔的情愫。
“不对,她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虽然长相没有变,可是她完全不像那个她。”夜倾城声音带有肯定,“什么那个她?”夜倾玄有些晕,“就是我们认识的花妖冶,要是以前她只会调戏我一下,而今天……”“今天她不是也调戏你了,而且还比以前厉害。”夜倾玄不屑道。
“我奇怪的就是这一点,难道她是妖王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夜倾城揉了揉眉心,“十有八九。”夜倾玄肯定的说道,“哎哎,我先不去王府,我要去看看弦,他最近情绪很低落啊。”夜倾玄突然从座位上跳起来,拉开帘子对着驾车的车夫说道。
“随便你,我要回去,你给我下去。”夜倾城对夜倾弦没有什么感觉,对于自己兄弟的决定有些不爽,直接黏人下车,“喂喂,皇兄,你什么意思?送我到那里会怎么样?再说了,你们好歹也是兄弟,你干什么总对他这么冷淡?”夜倾玄对夜倾城的不冷不热表示抗议。
“兄弟?我只有一个,他不过是一个暖床妾生下来的孩子,这么能和血统纯正我们比?!”夜倾城很反感这个话题,“咳咳,皇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暖床妾怎么了?你别忘了,我们都是一个父亲生的,还是去看看他吧,其实他一直都希望你能够承认他。”夜倾玄试图说服某皇。
“你还是自己去吧,接不接受不都一样。”砰地一声夜倾玄被夜倾城踢下了马车,还好某人反应够快,迅速稳住了自己着陆的步伐,“真是的,皇兄怎么这样?别的我都服他,我就不喜欢他这一点,暖床妾怎么了?”骂骂咧咧的捂着被踢的地方往第一楼走去。
“玄,那件事我或许该告诉你。”在夜倾玄的身影消失之后,夜倾城的马车又回到了原地,马车的窗帘被掀开,露出一张魅惑无双的脸庞,脸上的忧伤出卖了他现在心情不好。“走!”放下帘子之后夜倾城闭上眼睛躺在软垫上,心里尽是烦躁,本来想来找花青山解决难题,没想到居然连面都没有见上。
而且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这个花妖冶是假的!她绝对不是花妖冶,刚开始自己可能没有看出来,可是她身上有明显的玫瑰花香,可是这个女人身上有着浓烈的麝香,她是谁?花青山一定很危险,他该怎么办?她的身份夜倾城猜了个十有八九,可是真正的花妖冶到底在哪里?或许只有她回来才能解决一切。然而,现在这个能解决一切的人正……
现代——“嘿嘿嘿,漠,找我有啥事啊?”花妖冶讨好的凑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