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的手!”花妖冶伸手按住彩裳手上的间动脉,彩裳只觉得手腕一麻,掐住花妖冶脖子的手立刻松开了,握着发麻手腕不敢相信的看着花妖冶,这个母妖是花妖月的手下?如果她是,那么如果花妖月身边有这样的帮手,自己的事恐怕难成。
“别乱想,我不是花妖月的人!”花妖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汗颜,她这不是第一次被人当成花妖月的人了,难道她长得那么像坏妖吗?“舞儿,把你镜子给我。”花妖冶向菊伸出手,菊疑惑的把平时为了时刻注意形象而随身携带的镜子掏了出来。
花妖冶拿着镜子猛照,她明明飞流倜傥、英俊潇洒……不对!这是形容男人的,她这叫闭花羞月、沉鱼落雁,这样形容好像也有点不符实际。总之,她怎么看自己也不像花妖月的部下,这只菜鸟眼睛一定有问题。
“冶儿,你在看什么?”菊把脸凑过来,盯着镜子里的脸猛看,嗯——最近一段时间没照镜子,现在发现自己越来越帅了,“你们两个在那里自恋什么?”鬼凿一声狮子吼把花妖冶从游神的边缘拉了回来,彩裳收回洒在花妖冶身上的目光转头看向鸿煊他们。
“你们说,简单一点。”完全一副大哥哥教训小弟弟的模样,鸿煊低着头把他知道的说了一便,“也就是说你根本不清楚他们的底细,设置连他们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把他们带进我的族群?”彩裳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气息。
“我……”鸿煊知道彩裳的脾气,他可不敢招惹他,“彩裳,其实她就是妖王花妖冶。”白舞昶指着花妖冶说道,“妖王?不是花妖月吗?”一万年了,以彩裳的性子早就忘了前任妖王叫什么了,所以他这句话鸿煊和白舞昶都不奇怪,可是……
“什么?你连前任妖王的名字都不知道,看来你一直没把本王放在眼里。”花妖冶气的直跺脚,“什么前任现任,我管你是谁!”彩裳仰着脸鼻孔对着花妖冶,完全无视她三丈高的怒气,“小奶虎!花孔雀!这……这个家伙是什么玩意,怎么说话口气这么欠拍!?”花妖冶指着彩裳的手指颤抖。
“他……”“煊!”鸿煊刚想说话就被彩裳一个字给阻止了,他很怕彩裳的,“你们现在给我离开!”彩裳冷冰冰的扫了花妖冶和梅兰竹菊一眼,“什么?我们不走!”花妖冶开始赖蛋,“哼!”彩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惜字如金的他今天说的话够多了,既然他们不走自己不介意送他们出去。
就算他们再厉害,可不要忘了,这里是他的地盘,谁比他清楚这里的一切,刚抬起手就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喂!你等等。”鬼凿立刻开口,收到花妖冶给他的求救眼神,鬼凿唇边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帮你?你认为可能吗?
彩裳手并没有放下来,只是眼睛瞥向他,意思是:说!好像看他一眼是多大的恩赐一般,鬼凿头上流下一颗大大的汗珠,大爷的!还有比他更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我可以留下吗?”鬼凿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彩裳依旧没有说话,上下打量了鬼凿一眼,他不是妖?“我是神界的神兽,你把我留下来吧,至于他们,有多远送多远,我不会有意见的。”鬼凿的话差点让花妖冶气死,“老不死,你说什么?!”花妖冶张牙舞爪。
如果不是菊拉着她,她一定扑上去咬死鬼凿,“不行!我管你是谁,我这里不欢迎。”本来幸灾乐祸的鬼凿一张脸瞬间变得难看,“你……”“哈哈哈……老不死,你不是得瑟的吗,还神兽?我呸!我看你就是一伸手的货!”花妖冶虽然没被允许留下来心里不好受,可是看到鬼凿的脸色,她心里可就好受多了。
一瞬间,四周雪花开始往下飘落,雪花越来越大,鸿煊和白舞昶看向花妖冶他们的眼神里充满担心。最终雪大的瞬间就把花妖冶等妖变成了雪人,可是奇怪的是,彩裳和鸿煊他们没有丝毫被雪沾到的痕迹。
“冻死老娘了……”花妖冶浑身是雪花,雪花越来越多,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风刮得‘呼呼’的,刮得花妖冶的脸生疼,连忙闭上眼睛,以免眼睛被吹进雪花。一分钟后,她感觉到风似乎停了下来,可是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瞬间呆住,张口就是三个字。
“坑爹啊……”本来还想抖掉身上的雪花,可是雪花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溶化了,花妖冶的身上立刻像被浇了一盆水一样,从头湿到脚。衣服湿透了,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好不难受。
“这里不是虎族的丛林吗?”菊眼尖看到了一边的泉水,那不是刚才冶儿准备在这里洗澡的河吗?“是啊,我认识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