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心脏、骨髓,比绝、冷颜给人那种掉入冰窖的感觉更加渗人,他到底练得什么功?!冰媚感觉到有人靠近,居然睁开眼睛想攻击打扰他练功的人,当看到是花妖冶的时候他才收起眼底的冷意。
“妖,你找我。”柔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妩媚的气息,“骚狐狸!”暗处的兰咬牙切齿,让你勾引冶儿,我诅咒你!拿着一只断枝蹲在地上画起圈圈来,听到动静的冰媚看到那抹蓝色的身影,妩媚的眼角微微上扬,掸掉身上的雪花,冰媚走到花妖冶身边坐下。
“你不冷吗?”花妖冶皱起眉头摸了摸肩头单薄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忘了带件衣服了,冰媚伸手帮花妖冶披上一件厚厚的白色氅衣,衣边的白色毛领和雪白的四周集为一体,如果不是她靓丽的红色卷发在风中飘扬,还真看不到她人呢。
“妖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冰媚坐在花妖冶对面轻笑,发梢的雪花已经融化,眉梢的雪花也化成水顺着剪眸滑至唇角,给病态色唇瓣增添了几丝水润的色彩,他笑起来给人一种春风席面的感觉,白皙的肌肤就像这空中的雪一样美好。
花妖冶直直的盯着他看,眼底只有欣赏之意,可是后面的兰不淡定了,从他这个位置只看到花妖冶一动不动的盯着冰媚看,气的在原地直打转,又不敢出来发作。“我说……你出来吧……”花妖冶的欣赏美男的兴致全被打断了,硬邦邦的对身后那抹鬼鬼祟祟的身影说道。
“呵呵,冶儿。”兰干笑,随后一把窜到花妖冶身边,伸手搂住她,对冰媚挑了挑眉,其实兰出来的时候也没穿多少衣服,哪知道冰媚住的地方这么冷,所以他现在缩在冰媚给花妖冶的那件氅衣里,抱着花妖冶侧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则搂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花妖冶翻了个白眼,这厮就是喜欢秀恩爱,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他们三个也在这里他也敢明目张胆的这样抱给她看啊,“媚,昨天我们没有去花妖月有没有怀疑,密室的事情她有没有提?有没有说什么?”花妖冶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没有,你们没去她倒是没说什么,密室的事情,我看她是知道了,今天脸色不是很好,来看了看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走了,不过上次几个在找你们,是他们?”冰媚一一答解,最后问道,当然他也是知道答案的,“他们没闹起来吧。”花妖冶知道菊是个急脾气怕他会闹起来。
“那个蛇族的倒是像要闹起来,不过被彩鸟族的几个拽住了。”冰媚估摸着这几个就是灸舞他们,不过哪个是他呢?那两个彩鸟族双生子,其中一个气质和他很像,估计就是他吧。“我就知道。”花妖冶真是庆幸自己身边的人不是个个都像菊那样冲动。
“不过妖,你昨天在密室拿出来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冰媚想起来他们出来的时候花妖冶手里拿着一个本子,“我也不清楚昨天拿出来的时候草草看了一下,里面写的都是一些我父王和我母后的生活日记,也没有什么,只是里面有些语句有些奇怪。”
花妖冶也想起来昨天顺手牵羊拿出来的本子,昨天粗看一下不觉得有什么,“可以给我看看吗?”冰媚也想看看里面到底写的什么,“嗯……”“不行!”兰抗议,这两人只顾着自己说话,完全把他撇到一边去了,无视他咋的。
“这是我爹的东西,你凭什么说不行!”花妖冶在宽大的氅衣里给了兰一脚,示意他闭嘴,“我还是他女婿呢!”兰不爽的反击。当然,冰媚是不知道什么是女婿,只能看着两人斗嘴不出声,以表无语,“少废话!”花妖冶不顾某人的强烈反对直接从他大腿上站起来,夺过氅衣拉着冰媚就走。
某人在原地瑟瑟发抖,心里把冰媚骂了N便,“把他丢下,没事吧。”冰媚回头看了一眼愤愤瞪着他的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