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银毛怪,你丫耳朵有问题?!”跟花妖冶在一起时间长了,别的本事没学来,骂人的本事见长,虽然完全不懂丫是什么意思,不过近墨者黑嘛,都已经被染黑了,难不成还漂白去?!
银毛怪?对这个称号上官银川表示无语,他胆子真不小居然敢给自己起外号,不过自己既然看上了他就先纵容他吧,“想去哪?”上官银川靠在软垫上对鬼凿挑了挑眉,“哪里有吃的就去哪,还有我想洗澡,刚才被那该死的女人碰到了,现在浑身不舒服。”
一想到在大街上被那该死的花痴拉拉扯扯,他就想吐,这该死的人类!都怪花妖冶这个死三八,不要让他找到她,要不然她死定了,把自己带来又把自己丢在一边!(某湮白眼:大哥,搞清楚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对了你知道花妖冶这个人吗?”鬼凿身上的怪异古袍让上官银川皱起眉头,“没有。”“哦,看来那个三八在这里也没什么地位。”鬼凿不屑的撇了撇嘴,“怎么?这里有你认识的人?”上官银川眼眸再次看向鬼凿,“暂时找不到他们,不想找了,玩玩再说,反正她说了只要不用……怎么样都行。”
“用什么?”上官银川当然听出他前面一半的话只说了一半,“用……用什么关你屁事,到了没有,饿死本大爷了!”鬼凿不爽的狠狠踢了一下车门,车门立刻出现一个明显的痕迹,上官银川嘴角抽了抽,这个败家子当他的东西是不要钱的,随便捣乱。
不过,他的力气真大,仅一脚就把纯钢的门给踢出了痕迹,身上一定不错。“你现在这个样子去吃饭一定会引起轰动,我先带你去一趟我艺人专用的艺人服装店。”上官银川对他这一身土掉渣的衣服表示无语,虽然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可是这也太土了吧。
“本大爷这个样子怎么了?”鬼凿不爽了,他的皮毛那可是三界都垂涎的极品,这低贱的人类真没眼光,“没怎么,就是太土了,这衣服你想留就留着,总之在这里你不能穿成这样,我不管你以前在哪里生活,干什么的,以后你的身份、穿着、甚至叫什么都由我来安排。”
看上官银川那一脸得瑟的样子,鬼凿很想一脚踢过去,“哼!别的我没意见,你要本大爷换名字?想都别想!”鬼凿竖起食指摇了摇,“你……你别得寸进尺,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切!”鬼凿依旧是给了他一个白眼,本大爷陪你玩可以,想让我事事听命于你?
两个字:没门!不对,连窗户都没有!在神界,就连天帝那个秃顶老头都不敢命令自己,这家伙算个鸟!
“好,先告诉我你叫什么?”上官银川咬了咬牙,额角的太阳穴有跳动的痕迹,证明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鬼凿。”“这个名字……”“怎么了!?不满意?不好听吗!?”鬼凿威胁的看着上官银川,一手狠狠捏碎手边的一个高脚玻璃杯,好像在说:你敢说是就和此杯一样。
“好听,怎么不好听,就用这个名字吧,有个性。”上官银川第一次被自己的艺人威胁,憋屈死了,可是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恐怕下一刻被这个暴躁异常的家伙丢下车。如果被主上知道了,估计会被撤职吧,唉……
(上官银川的身份湮湮揭露鸟:此人乃是接手思野的新一任演艺圈霸主,也是花漠精心培养出来的新一批人才,这些所谓的人才,是具备:阴狠,黑暗,卑鄙,腹黑,贪财等等,集为一体的人才,总是坏透顶的人物,只有够黑的人才能掌舵这个黑暗到溃烂的演艺圈。)‘吱——’一声尖利中带着刺耳的车轮划过泊油路的声音让鬼凿睁开眼睛,“到了?!”说着整个人都蹦了起来,‘嘭——’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车顶的一个鼓起处,这家伙的头是什么做的?鬼凿骂骂咧咧的从车里爬了出来,揉了揉头顶骂道:“本大爷待会儿拆了它!”
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玻璃门,这什么玩意?鬼凿一头雾水的看着面前的透明物,难道能穿过去?想着居然直直的对准那扇玻璃门走过去,没想到刚走到门口,那扇玻璃门就自动伸缩开,鬼凿没刹住车差点磕倒,还好身手敏捷瞬间稳住了身子。
“什么破玩意!”鬼凿学着花妖冶的样子对门竖起了中指,“你自己没见过世面,别在这里丢人了,和我进来。”上官银川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和他在一起时经长了,自己恐怕会短寿几年,看到他还会竖中指证明不是原始人,那就好办了。(他的确不是原始人,他是原生态。)“上官少爷,你来了,请进。”迎面走上来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小姐,面带微笑的迎接上官银川,“你是这里的常客?”鬼凿捅了捅上官银川,这句话好像两个纨绔子弟逛妓(和谐)院一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