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凿!”听到鬼凿口无遮拦的话,花漠的脸瞬间黑了,“老不休,你说什么?谁是你的种?”花妖冶一头雾水,感情她没听懂,“……”鬼凿在花漠犀利的眼神逼视下闭上了嘴,然而一边的花妖月却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原来这个杂种是你的女儿!?”花妖月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你说谁是杂种?”花妖冶先是看了看鬼凿,然后瞪着花妖月问道,这是她们第一次以真实容貌面对面,“当然是你,怎么?你还不知道你是杂种的事实?”花妖月逼视的对花妖冶说道。
“你说谁是杂种?!她可是我的女儿!”鬼凿不希望别人说他的女儿是杂种,“你滚一边去!”花妖冶瞳孔一缩,狠狠把鬼凿推到一边去,大步走到花妖月面前,直视着她的双眸,“你再说一遍!”花妖冶虽然看起来很平静,可是隐约可以听到她声音中的颤抖。
“再说一万遍你也是杂种!”花妖月瞪着花妖冶的眼睛通红,大大的双眸里可见细细的血丝,“不是!”鬼凿立刻跑过来拉过花妖冶,把她护在身后,“你护着她,也改变不了她是杂种的事实,真没想到父王居然还把这个杂种养大。”
“你找死!”鬼凿刚想出手揍花妖月,可是被花妖冶一把给推一边去了,“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说的是真的?”花妖冶无视鬼凿,“当然是真的!”鬼凿鬼叫,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没和你说话!”花妖冶看都没看他一眼。
“你不信可以问问冰媚,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么,他可是为了你从我这里偷走那本日记里少掉的两张,所有的一切都写在那两张你,父王的字迹你熟悉吧。”花妖月站起来变回原来的样子,暗红色的指甲指着冰媚,眼底瞬间闪过的痛让花妖冶一愣,原来她也有在乎的人了,可惜……
“媚,纸呢?”花妖冶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冰媚没有说话,看了看花漠然后低下了头,“漠,给我。”花妖冶淡定的走到花漠面前伸出手,“冶儿。”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她现在心里一定很难受。
“给我!”花妖冶脸色有些难看,她要证实这件事,她想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要这么对自己,她要知道炙烈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她不是他的女儿,为何要把妖界交给她?难道就是为了让花妖月妒忌,然后和自己反目?!如果真是这样……
这个妖王之位不要也罢,花妖冶闭上眼睛让自己心里平静下来,花漠没有办法,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破旧的纸,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因为折叠的次数过多,纸都有些破了。
从隐约的字迹里花妖冶肯定这是炙烈的字迹,一眼扫过纸上的内容,她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难受,攥紧手里的纸眼泪随之滑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花妖冶痛苦的捂着脸,花漠心疼的搂过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为什么……”花妖冶趴在花漠的肩头,眼泪像长江之水一般,哗哗直流,鬼凿想说什么,可是在花漠眼神的阻止下,他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他现在开口未必是件好事,花妖月眼底闪现过阴险的得意之色。
“既然如此,你不是父王的女儿,这个妖王之位我坐的理所当然,你还要和我争吗?!”“不要了!”花妖月话音刚落,花妖冶就停止哭泣转过来面无表情的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花妖月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们反对!”花妖月还没来得及得瑟两分钟,一个狮子吼迎面而来,“狮王擎苍?”花妖月沉下脸,“这事不是由你说算的!”“那如果加上我们呢!?”彩裳和白舞昶也随之而出,彩裳冷冷的看了一眼花妖月,眼底尽是厌恶。
妖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儿,就算花妖冶不是她同父同母的姐姐,也算得上同母异父了,也是娘胎里出来的,这么能这样!“就你们区区三个族群,本王还不放在眼里。”面对突然出现的擎苍等人花妖月十分不爽。
“就我们三个?忘了告诉你不止我们,还有虎族、鹤族、狐族等等加起来十几个族群,基本已经占去妖界一大半妖族了,剩下的的一小部分你留着自己吧。”彩裳眼底闪着精光,“你们……居然私自汇合,伺机谋反!”花妖月气的浑身发抖。
剩下的区区几个族群根本不能让她在妖界站稳脚跟,该死!“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们反对你做妖王很久了,说谋反也可以。”彩裳早就对花妖月忍无可忍了,早在没遇到花妖冶之前就已经预谋很久了,花妖冶的出现倒是帮了他一把。
可是今天这件事情一出,花妖冶已经没有抢回妖王之位的念头,让他这么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