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言尽于此,轻萤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自己样貌身份都配不上君鹤公子,当即心下有些凄楚,但嘴上却不肯示弱地道,“那也定配不上冷少了,何不放过我。”
小白凤眸婉转,唇边的笑意足以消融冰雪,此时的他早已恢复了宣卿冷的本性,越是痛苦的时候,笑得越是欢畅,所以他是真的被轻萤给激怒了,而且非常生气。
“牙尖嘴利,不知在床第之间是否也这般厉害。”小白说罢一手将轻萤被束缚起来的手腕拉过头顶,另一只手撕扯着她的衣衫,好好的衣裳竟然就这么被弄坏了。
“你这个坏人,流氓,坏人……呜。”轻萤在寨子里向来是被哥哥宠着,现在才发现根本不知道几个骂人的词,来来回回就那么两句,气得当即哭了出来。
小白一边吻着轻萤的眼角,一边冷笑道,“天下多少女人想得我宣卿冷一亲芳泽,你何必如此折腾?”
“你说你叫什么?”轻萤听小白交出自己的真名,只当他记忆和心智都恢复了。
“轻萤不认识我了么?”小白舔去轻萤脸上的泪珠,轻萤侧头想要躲过,小白覆在轻萤身子上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让她再不敢动弹。
“太好了,你恢复了,那你快放了我吧,我要跟哥哥回去。”说着就挣扎着想起身。
宣卿冷唇边是残酷的笑意,“晚了,令兄早已回去了。”其实宣卿冷是在忽悠轻萤,叶飞分明就是被憋屈地点了穴,送回了客房。
“我自己能回去的,你放心,我可是女……”轻萤还在自说自话,可惜“侠”字还没出口,唇就被小白覆上了,他的唇让轻萤心头一窒,登时脑袋一片空白。
小白的手臂紧紧缠在轻萤的娇躯上,越缠越紧,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轻萤只觉心头最深处的某种情愫在慢慢浮出水面,可是她并不明白这是什么。
她只知道此刻她已经忘记了思考,大脑竟是白茫茫的一片,呆呆地看着小白对自己做出这些事情,甚至忘记了继续骂他“流氓”和“坏人”。
突然嘭得一声门被撞开,进来的是君鹤和叶飞,轻萤登时脑子嗡得一声恢复了正常运作,一把推开了小白。
“哥哥!”轻萤惊喜一唤,就想到叶飞身边,却被小白死死地固在怀里。
君鹤见轻萤衣冠不整,地上还有她的衣服碎片,握了握拳,瞪了小白一眼,将自己外袍脱了下来,递给轻萤。
可惜轻萤被小白抱的死死的,跟本没法去拿衣衫。君鹤抖开衣衫,却被小白一把拂开。
“宣卿冷,你恢复了?”君鹤说得将信将疑。
他今日能闯进这洞房还要从他看见叶飞神色举止古怪,走的时候还是被人“送”走的时候说起。
他对轻萤倾心,自然不想参加她的所谓婚宴,见叶飞有古怪,便跟上去查探。待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潜进去才知道原来他很反对轻萤的婚事,却被玄镜点了穴道。
君鹤虽然不羁,但毕竟是正派人士,对玄镜的做法是非常不满,何况他也不相见到喜欢的女子同别人成婚,索性就没有去观礼。
而眼下一听叶飞自以为是地说原来小白娶轻萤全是利用,根本就是听了江湖术士之言,想让轻萤替他挡灾。
叶飞毕竟他读书不多,又待在山寨里多,见识并不广博,难免有些狭隘的地方。这些话不过就是听了玄镜早上的话然后凭空想出来的,但自己都信以为真。
若是平常,君鹤哪里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了叶飞的话,但眼下他早已将一份心思系在了轻萤身上,就等着小白恢复以后可以带走轻萤,哪里容得这些事。
于是就出现了眼前这一幕叶飞和君鹤闯进洞房的壮举。
“你要没傻就该知道闯入别人的喜房绝非君子所为。”小白故意在轻萤脸上呵着气,将伴了酒香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君鹤见了恨不得当场杀掉小白,当即伸手想要去拉轻萤。
轻萤夹在二人中间,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宣卿冷,你既然恢复了,何必缠着轻萤,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君鹤见小白依然死抱着轻萤,轻萤居然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就没由来的怒火中烧。
“君鹤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缠着别人的娘子?”小白并不接他的话,反问道。
君鹤眸光亮的惊人,“我要带走她。”
“君鹤公子,别开玩笑了,即便我对这女人毫无感情,我已经娶了她,你现在要带她走不是想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吧。”小白一句话说得君鹤公子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