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责问侍人为何没有请大夫来看夏儿,为何明明让人给她解毒,她却依旧苍白脆弱至此,分明就是几乎毒发身亡,他只是轻轻到了夏儿身旁,用手臂揽了揽她,轻飘飘的身体好像随时都会随风而逝。
侍人见玄凉这般光景,心里算明白了主上对夏儿还是上心的,于是药箱银针什么的都很快来了。
玄凉似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个懂医术的,而且貌似医术还不错,立刻抽出银针刺上了夏儿的几处大穴,然后取了解毒的药丸想送进她口中。可是夏儿似是与他做对一般,怎么也张不开咬合。
玄凉试了几回都掰不开,急得几乎发疯,被逼得没办法,索性放弃了这种办法,眸光闪过一丝狡黠,用舌舔上了夏儿的牙关,却不是情人间的温柔,而是那种失去耐心的霸道和强悍。
说来也怪,夏儿本是一心求死,咬紧了牙关,但鼻尖嗅到了玄凉的味道,又感受到了玄凉的气息,不知怎么就松了牙关。
玄凉将药丸用舌送到了夏儿的喉间,这才算放了心,一脸的舒心得意,末了指尖扫过夏儿的发间,却说不上是温柔还是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