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你也绝对除了林俊熙，将所有男人都排除在外。你的性子，你跟林俊熙的感情我都能理解，但是看着你这样，我心会痛。”

“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那我只好在你每次学业的奖学金上下功夫，在你推着车子叫卖或是开花店时，我都命手下扮演顾客去光顾你的生意，因为我真的见不得你这么辛苦……”

“哇……”怀里的人儿突然“哇”一声哭了起来，倒是把厉博深吓了一跳，他慌张搂着顾念，问道：“念念怎么了？”

顾念抽泣着，越哭越汹涌，她从未想过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就相识了，也从来不知道她当年每次多出来的奖学金竟然是他给的，也从来没有想过每次有那么一些人三三两两将她的小吃一买而光，也不知道每次花店的生意总有那么几天好的不得了，进来的人好几束好几束的买，那一天总会将花店里所有的花卖光，原来是他，原来是他啊，他怎么这么傻？

看她哭得厉害，厉博深心慌张，他搂抱着顾念来到床上，安慰着她：“不哭啊，念念，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的，不哭啊。”

本来因为那张照片，所以想跟她说说曾经自己的过往，但没想到突然说到了他跟她的事了。他还从未想过要跟她说一些他在她背后所做的事。哎，怎么就说到这儿了，都怪自己。

“你怎么这么傻？”顾念抽泣地说道。

“是啊，我为什么这么傻呢？谁叫我爱上一个叫顾念的女孩，惊鸿一瞥便是一眼万年，念念，我爱你。”厉博深深情吻了吻她额头，抚摸着她额头的发箍：“你不知道你戴发箍有多好看，那年见你，记得你带着一个宝蓝色发箍，粉嘟嘟的脸蛋，大眼睛，好看的让人忘不了，也许是你的缘故，我对戴发箍的女子都会格外照顾，可我发现，那些人即便戴着发箍都不及你漂亮，因为你的神情、眉眼气质是她人无法临摹的。”

顾念身子轻颤，双手揪着厉博深的已经也微微颤抖，抽泣声变成嚎啕大哭，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了男人的衣服上。

在这一刻，顾念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钟爱戴发箍的女孩，之前还听苏小小故意给她添堵说厉博深曾今很有可能有一位喜欢爱戴发箍的初恋女友，因为铭心刻骨所以经年不忘才想着找个爱戴发箍的女子作为“替身”。

当时自己听了，心里可以说糟糕透顶。纵使那时自己还不是完全对他有多爱，但听到“替身”两字，心里还是不好受的。

可没想到原来的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自己，原来在很早的时候，自己就被这样的一个男人默默守护爱戴。

所以他找苏小小做情人也是因为苏小小是个爱戴发箍的女子吗？

厉博深完全没想到顾念突然哭得会这么厉害伤心，不管他怎么哄，怎么安慰，顾念就是放声大哭。

门外黎姿眸中水汽蒸腾，她咬了咬牙才转身离开，原来顾念就是当年救他的那个女孩，原来他钟爱女子戴发箍也是因为她，原来很早以前他就默默陪在她身后多年了，原来自己早已输了，可自己真的不甘心啊。

“念念，不哭啊……”厉博深耐着性子轻哄着她。

许久，顾念抽噎着，抬眼看着厉博深，她无法忽视，这数月相处以来，她对他已经有了浓浓的感情，由最初对他的愤恨到最后的爱上，这一路的心路历程也让她每天生活在拉锯战里，复杂难言。

尤其前一段时间书房门口的那通电话，更让她彷徨失措，她怕他现在给她的是一场温柔的陷阱，所以她始终告诫自己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怕最后所有的美好都是假象，就像泡沫一样最后消失不见。

但今天听他无意说出那么多的过往，心口一直垒砌的城墙忽然轰然倒地，她不再自欺欺人，她真的深爱着他，如今他是她唯一的依赖，她不想他只是骗她的。

“我问你，你真的很爱我吗？”顾念泪眼盯着他的双眸问道。

顾念虽然问着，但也觉得自己问得问题很傻，即便那个男人真的不爱，但没达到目的，自然也会违心说爱你的。

自己这么问是太过幼稚了，自己怎么突然也变成这样了？是不是爱恋的女人都是傻子。

厉博深唇角一勾，似有好笑，他回答道：“对你岂能只用一个爱字就能表达我对你的深厚感情。”

“那你之前说先空仓吞吃隆达，接着对付贺氏是怎么回事？”顾念直直盯着厉博深的眼睛，因为不管你是个如何城府之深的人，如何掌控情绪，一双眼睛始终会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