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言语,只是冷冷的看着我。这个人我没有见过,只见他身着一身黑衣,又不是夜行衣的样式,只是平常公子爱穿的一般,不过就是全是黑色罢了,这样看起来显得人很阴冷默然。
“你是杀手?”我挣扎着站起来,看着他,我知道他还是不会说话,电视看了那么多这样的人几乎就是那样。
“哦,你怎么会是杀手呢,我现在可是还活着,看来你不过是替人办事的狗罢了。”我收回笑意,冷眼看他,我心里很是愤怒,凭什么我郑凡歌就该被你们扛来扛去就该被你们摔来摔去。
我很满意的看着他的眼神变冷:“怎么,很生气是吧,那你就忍着。”
我知道他不会杀我,杀了我他又要怎样交差,我不能与你武斗,我还不能用嘴吗。
他一言不发,像是木头一般不动。
“往那边走,我自己有腿用不着你扛。”
我走在他前面,思量着自己要怎样逃开的魔掌。这是一片树林,大大小小的树木像是乱箭一样插在地上,极不好行走,看来他是故意走着条路,那么他是在避开别人的耳目,那么他们会不是君公子的手下。
现在有琴飞定是发现我失踪了,他第一个想到的必然会是君公子,他也定会派人来找我,想起他,我就想到在雪花飘落的枯树上,他问我,试着接受他好吗,可是现在我竟是落在他人手里。
我一定要给他们留下信号。
“喂,我要上厕所。”我停下来,转身看他,他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不明白吗,我要上厕所,就是上茅房,你们说的出恭。”对着这人我总是没有好脾气。
他转身双手抱胸,我知道这是允同的意思。
我转身入了茂密的林子,选好一颗树,用石头在上面划了一个A,再在下面划上一个箭头。做好之后,我换个位置,将头上的木扇取下来,放在地上,尖端指向我们前进的方向。
还好有这个木扇,自从那日有琴飞帮我梳了头,我就记下了这种简单的梳头方式,时候我也是常常自己梳头并用这把木扇钗。
“走吧。”我回去叫他,不顾他自己向前走,不多时他一下跳在我的面前,伸手到我眼前,眼中还是冷冷的。
是那把木扇钗。
“啊,谢谢啊,这可是我相公送我的,可不能丢了。”我拿回来插在头上。我就知道他会回去查看,所以我故意放下这把钗,混淆他的视线,可是那个标记那么小,又是这么多树木,君公子他们能发现吗。
丛林的夜晚是可怕的,我双手环着腿背后靠着一棵树,身体开始颤抖,好冷啊,真是越来越不争气了么,这样的一点寒冷都已经是受不了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个怪人不准我生火,其实就叫我自己生火,我也是不会,难道还真让我砖木取火来着。
真的受不了了,我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印花小瓶来,取出一颗黑色小药丸吞下去,过了好一会儿身体才开始渐渐变暖,这样一来,还是舒服很多。
我紧紧握着这个药瓶,心中感到一丝温暖,这是君公子给我的,他说这个东西可以抵制我身体里还未散尽的寒毒,可是终究不能治其根本,原本想着自己忍受着,这样留着一颗以后用,毕竟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我,可是怎么也受不了这痛彻心扉的寒冷。
我靠着树看着漆黑的天空,慢慢冷静下来,这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呢,我到底又在哪里惹到谁了?
这一路上我已经是留下了五六个标记,希望他们能够找到啊,也不枉我掉了几次木扇钗撕了半只裤腿啊,每次他将我的木扇钗和碎布拿到我面前时,就看他那藐视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已经在他心目中是个白痴了。可又想回来,我可不能这样做标记了,在笨的人也会发现不对劲的。
“诶,你叫什么名字?”我拾起一支地上的木枝向他扔过去,可是他只是睁眼淡漠的看我一眼就又闭目。
“不说是么?”我冷笑,不说就不要后悔。
“你是不屑告诉我的名字呢,还是觉得自己的名字太污秽脏了我的耳朵啊。”
“那我就给你取一个好了,你说这给人看门办事的狗要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好呢?”他依旧是不动声色。
“好歹也是为你取名呢,你也给点意见吧。”
脾气还真好啊,这样说也没有动静,相信我,我郑凡歌必定让你后悔。
“看来你是很相信我的水平,把一切的交给我办了。叫大黄好不好,嗯,不行,你的毛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