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吹又被打到的左手,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以前,这样一天下来,我几乎都拿不起筷子,疼得我晚上都睡不着,虽说这干爹干娘都疼我吧,可是对于学毒学医这事儿还真的是一点也不含糊,够狠。
“等着你一下都被我打不到再说吧。”干爹喝一口酒,“晚上给我烤一条鱼去。”
“你怎么又要吃鱼啊!”我不满嘟嘴,想着想着就要吃鱼,我还懒得烤呢,本来手都这么痛了。
“怎么,不愿意?”干爹一字一字很危险。
“哪有,嘿嘿,干爹,我还马不停蹄呢。”我笑得很是狗腿子。
“小丫头,我还不了解你。别打岔,继续。”
“遵命。”我看着桌上还有一大半的石头混乱着,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不能在这样马虎了。
“啊……”
“呜呜,干爹,你轻点,好不好。”
“啊……”
晚上,我苦兮兮的将烤好的鱼办上桌,然后看着自己被包的像粽子的手,心里那个郁闷哦。
“丫头,百花集背的怎样了?”干娘擦擦手,拿起筷子,看着我,一张脸笑得和蔼可亲,可是我知道这个人看着面善,可是心里一点也不软。
“干娘,背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地方还不甚明白。”我赔笑道,忍着痛给他们添了饭。
虽然每次手都伤的很厉害,可是干娘的药也很是厉害,往往晚上擦了药,第二天就可以活动自如了,要不,天天这样下去,这双手早晚要费了。
“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还有。”干娘笑得温柔过盛,“明天我会抽查内容。”
“呵呵呵,呵呵,干娘。”我笑得嘴角抽筋。
“还有……”干娘火上浇油。
“呃……”
“今天打的兔子都多少受了伤,它们的伤明天都交给你了。”
“哦,我知道了。”这样,今晚的饭我定是吃不出什么味道了,而且待会儿回房,一定得开夜车,否则明天肯定过不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