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无聊透顶!
秦老板问道:“袁贡士,此诗,可还算合格?”
袁风烈深深吸了一口气,朝颜熙拱手一揖,神色郑重地说道:“袁某无状,席兄确有大才!无论比试结果如何,袁某收回之前一切对席兄妄加指责的话,并恳请席兄原谅。他人风月之事,我确实无权干涉,胡乱揣度恶意诽谤更是万万不该。男儿豪情本就该驰骋沙场,浪费在这等无聊口舌上实属自甘堕落。席兄无论是才华还是气度,袁某都甘拜下风。”
颜熙微微一笑道:“袁兄不必多礼。席某早些时候交友不慎,沾染了一些麻烦的人,故而会给自己找来口舌。我观袁兄当是一个血性男儿,这有话就说毫不遮掩的性子,我很是喜欢。”
什么叫“交友不慎”?什么叫“麻烦的人”?
乔隐在一旁可不乐意了,这不是拐弯抹角地骂他么?
还有,袁风烈很让她喜欢?“有话就说毫不遮掩”,那不就是缺心眼么?
乔隐在一旁幽幽说道:“袁兄这般性子,我瞧着也欣赏。不过宦海险恶,还请袁兄多多保重。”
这话听着……什么味儿?
在场众人纷纷觉得牙一酸,哎呦,酸死了,牙快掉了!
秦老板有些尴尬地轻咳几声,扬声道:“现在有请席贡士一方出题。”
话音刚落,便听闻乔隐说道:“我有一题,也是诗词歌赋。”
颜熙瞪了他一眼,说道:“有你什么事?”
此时,乔隐在颜熙身旁戏谑地低语道:“你真是不怕把事情闹大啊!你若想在断袖的事情上低调,就少来责骂我。我横竖是希望吵得越凶越好,你也是这样?”
颜熙闻言环顾四周,周围果然都是看热闹的,就等着他们二人大吵起来。
“行,乔隐,算你狠!跟你比厚颜无耻我自然只能甘拜下风。”她朝乔隐咬牙切齿地低语道。
乔隐微一挑眉,笑道:“多谢称赞。”
颜熙也未与他多费口舌,她收起面上的冷峻神色,换上一个淡淡的笑意,对上首的秦老板说道:“如此甚好,我方就由乔兄出题。”
只是不知,乔隐这厮有什么鬼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