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这么一说,又要走。我赶紧再叫住他:“诶诶!”
“又有什么事?”他的脸越发铁青了。
“那个什么,我毕竟是人家的丫鬟,你要是带我走,就得找个官位大的人来接,多带些兵,把排场搞的大一点,这样就没人敢反对了!”我猜想杀手组织的人,总不敢明目张胆的忤逆官府吧?
“好说!倘还有什么事,跟他说!”时需简明扼要的回答了一句,并且抬了抬下巴,指着我身后。
我一回头,原来是刚才接应我的那个小厮,我朝小厮笑一笑,再回头看时,时需已经人去巷空——这孩子,忒猴急了点儿!
我只好对那小厮作个揖,说:“那接我出秦府的事,就要麻烦大哥了!”
“好说好说,”他微微弯腰回礼,“在下礼部侍郎余子孝,还请姑娘多多指教!”
诶?不是小厮?我一楞,礼部侍郎也!时需你是不是太浪费人才了,让一个厅级干部做跑腿的活儿?
我详细给侍郎大人描述了去秦府的路线,还反复叮嘱他,一定要多带些人手,免得有人阻拦,耽误了“太子”的行程。
把一切都安排好,我便独自回了秦府。白老爷自然早就出门了,左大婶也不见踪影,赵夕白更是不知道躲在哪里逍遥快活——这样也好,省得我见了,又要依依不舍一番。
赵夕白送的鸽子就不带了,这些日子添置的衣物也都撩下,就连给我发的工钱,我都放到书桌上,不准备带走了。正所谓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毕竟是我负了他们。唯独白老爷送我的那枚长生锁,我不舍得撇下。白老爷说了,那是他对我的美好祝愿,我也希望这枚写着“久安”的锁,能锁住我长长久久的平安。
只是不知道侍郎大人什么时候来接我,等待是一件煎熬的事情,我以前最讨厌别人迟到,就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