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脑子还有些发懵。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文子昂将向小槐扶起来,拉到自己的身边,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伤口,皱眉问道。
向小槐手臂上被划伤了流了不少血,伤得不算严重,但也不轻,衣袖上全是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又是什么人?”白云然半天才爬起来,眼神不善的盯着文子昂。
向小槐的卧室不算小,可是忽然站了两个身形相当的高大男人,瞬间也显得有些狭窄起来。
向小槐看了看文子昂,又看了看白云然,再看了看被闹腾得一塌糊涂的房间,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
“你这个时候来干什么?”向小槐深深的吸了口气,伸手拉着文子昂出了卧室略带疑惑的问道。
“来看看你,顺便商量之前我提过的事情。
我以为你应该想好了,可是显然你这里的情况比我想的糟糕多了。”文子昂见白云然没什么动静,跟着向小槐到了客厅,很是无奈的看着她。
向小槐一愣,脸上冷淡了些许。
“要报警吗?”文子昂看着向小槐手上的伤口,在客厅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医药箱之类的东西,站起来走到向小槐身边死死的盯着她受伤的胳膊神色冷冽。
“也好。”向小槐点头看着文子昂,她心里知道文子昂大约是误会了什么,却懒得去解释。
“小槐,我们之间的事情,警察来了当真理得清。”白云然从卧室出来,听见她如此说,一阵苦笑,神色失落的看着坐在一堆废墟里的向小槐。
“我知道白院长您家大业大,声名显赫,是不怕警察的。
可是白院长,你这私闯民宅未免太失身份,传出去应该也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若是白院长想息事宁人,赶紧滚,我小庙实在装不下你这大菩萨。”向小槐用纸巾擦着指尖上黏腻的血,声音冰冷的嘲讽道。
“向小槐,为什么事情过了那么久,你一直耿耿于怀。
是,当初是伤了你,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你就不能放下吗?”白云然看着冷漠的向小槐,又看了一眼站在客厅里的文子昂,所有的耐心都被消耗了干净。
一张俊雅的脸上浮现出暴跳如雷的焦躁来,显然已经快到极限了。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白云然,我说过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自欺欺人。”向小槐心里窝火,抓起沙发角落里的茶杯就朝白云然甩了过去。
茶杯砸在白云然的额头上,发出剧烈的响声,而后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白云然的额头瞬间就青了一块,渗出血丝来。
他的眼里有种压抑的暴怒,向小槐丝毫不怀疑要不是文子昂在场,这人一定早就冲上来揍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