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商曲见状,看了向小槐一眼,又看了看怔愣的柳越临,差点没笑出声来。
“脸色怎么这么差,文子昂不是说带你去看医生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林溪儿看着向小槐隔了一天彻底变成青紫色的脖子,脸上就是一阵心疼,拉着她回到客厅坐下就担心的问。
“没事,就有点小感冒,你别紧张,已经吃过药了,好很多。”因为扁桃体发炎的关系,向小槐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之前没说什么话,还没怎么发觉,现在一说话就露馅了。
“早知道就不请他们了,都是些什么人啊。”林溪儿想起那个方文姝就来气,心里总觉得那个人莫名其妙。
“我没关系,你就别生气了。
快进来坐,子昂他在做饭,一会儿就能吃了。”向小槐笑着摇头,让几个人进了门。
林溪儿见向小槐脸色不好,嘱咐蒙商曲记得关门,就拉着向小槐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这汤好像很快就能喝了。”柳越临和蒙商曲见两个女孩子在客厅说话也不好去插话,就进了厨房,见文子昂穿着人字拖绑着围裙在熬汤十分稀奇就凑了过去笑道。
“怎么样,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蒙商曲透过玻璃看着沙发上的淋溪儿和向小槐皱眉问道。
“事情有点复杂,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陈非和昆峰叫回来了,目前来说她应该还算安全。”文子昂尝了尝汤的味道,放了些胡椒粉提味,淡淡道。
“信得过吗?”柳越临皱眉看着文子昂。
“什么意思,昆峰不是自己人吗?”蒙商曲有些糊涂了,不明白柳越临为什么会忽然这么说。
“我是说那个陈非,我总觉得他有问题。
子昂,要是向小槐对她你来说只是一个故人的女儿,一个线索,你做这么多无可厚非,显然是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是她对你来说明显不是,你可别因为一时的大意,到时候来后悔。
方家的人狡猾得很,你可别上了当还不知道。”柳越临本来不想说这么多,但是昨晚他去了一趟文家,显然这个向小槐对文家来说很重要,尤其是文子昂。
“你觉得陈非是方家安插来的人?”文子昂皱眉,陈非这个人他不说多了解,可是他恨方家人半点也不掺假的,这一点他十分肯定。
“子昂,你承受不起半点疏忽,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都不能赌。
除非,你真的不在乎她最后是死是活。”柳越临伸手指了指客厅里的向小槐,之前文子昂到他的诊所,他就觉得文子昂对这个向小槐的感情很特别,现在看来果然被他猜中了。
“我会格外小心的,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文子昂顺着他的目光朝客厅看了看,眼神一凛,脑子里忽然闪过向城令死去时候的样子,下意识的捏紧了手指。
柳越临说得没错,他赌不起,也不能赌。
“有什么需要和我说,近期我会留在国内,文瑜昨天和我说了她的状况。
姐也让我过来看看,说是等着抱大胖孙子。
你这小子结个婚也弄得神神秘秘的,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柳越临从冰箱里翻出两颗苹果,扔了一个给蒙商曲,拿着手里的另一个啃了一口,靠在冰箱旁边笑着道。
“你们结婚了?”蒙商曲闻言也是一愣,也是完全蒙在鼓里。
“嗯,可不是,我听说比你们还早去民政局领证。
虽然上面还没给批,不过有姐夫和文老首长在,这件事情基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不过你这家伙和我侄媳妇说什么了,怎么我还没进门就叫我小舅,弄得我怪尴尬的。”柳越临咔嚓咔嚓的啃了几口苹果,指着切菜的文子昂朝蒙商曲肯定的点头道。
“你也说是侄媳妇了,叫你小舅也没错。”文子昂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脸上带着笑意。
“你这媳妇儿真好骗,不过倒是蛮讨人喜欢的,文文静静的,模样也生得不错。”柳越临叹气,他怎么就没遇见这么好骗的媳妇儿,身边都是些豺狼饿虎看着都心烦。
“确实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我倒是没想到她会同意和你去领证,那你们这是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蒙商曲十分的意外,他虽然和向小槐见面的时间不多,但是这人的脾性他是一清二楚,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你认识她这么多年,应该也知道她的脾气。
她根本就还没想好,婚礼只怕是要拖上一阵子,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