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知道她在哪里?”文子昂看着柳越临,神情里带着几分急切。
“前一阵子身份证丢了,我还奇怪那丫头干嘛忽然打电话来找苏木,丢了身份证多大点事情,补办就能解决了。
专门打电话给苏木,果然是出了大事情。
人,我是没见着,苏木让她去找什么人,好像是想办法弄了一张身份证。”柳越临摊手表示爱莫能助,这件事情他是真帮不上忙。
文子昂一愣,看着苏木,希望他能帮忙想想办法。
“看着我也没用,我不过是找人走了后门,用非正常途径给她补办了一张身份证。
我后来也觉得不对劲,电话打回去已经换了号码。
向城令当年有多少本事,你是知道的,你有本事抓得住向城令吗?”苏木看着文子昂一阵好笑,那丫头真心躲着他们,他也没办法,只能说向城令真是一身好本事。
也不知道向小槐这是无师自通,还是天赋异禀。
文子昂沉默,他和向城令做了好几年的搭档,要不是最后关头向城令主动暴露了身份来找他,他也不会知道向城令就是他一直联系的那个人。
“你也是没脑子,儿子跟着她姓,你这是要跟她分家过吗?
是我,我也走。
真是不知道心寒两个字怎么写,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缺心眼。
还有玄凌轩最近没空,找媳妇儿这种事情,自己想办法吧。”柳越临这茶是喝不下去了,站起来脸上愤愤然道。
文子昂脸色有些发白,让儿子跟着向小槐姓,文子昂其实也有些不乐意,可是这都是家里几位长辈的意见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向小槐当时也没表示太多的意见,他也只当她是默认了,想着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向小槐消失了,林溪儿提过这件事情,当时他只是觉得奇怪,怎么忽然说起这件事情,也没有仔细的去想。
当时混乱的情况,也容不得他多想。
他也去找过文青,文青只说向小槐是私下里找过他,不过也只是问了一些她眼睛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忽然被柳越临这么说破,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林溪儿说他从来没有懂过向小槐原来不是脱口而出的气话。
“子昂,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可是这件事情到底是你不对。
那丫头什么脾气,你只怕比我们清楚。
既然你们家里几位长辈对她总有几分见外,她走了也是对的,你何必又去找她,放过她也未尝不可。
别说苏木生气,就是我也觉得你们这次当真过分了。”柳越临叹了口气,心里总觉得有几分替他难过,也有几分惋惜。
“苏木,我们走,玄凌轩那变态最近烦心事多,老子不乐意去招他。”柳越临见苏木还在喝茶,瞪了他一眼,就径自掀开茶楼的帘子出去了。
“文子昂,那丫头的心硬起来狠得吓人,但是到底也是肉做的,也会疼。
临的话虽然不中听,但也没说错。
你别忘了,你们之间还隔着向城令的死,既然过不去不如就放了。
若不然,你究竟是在逼自己,还是在逼她。
你总不想希望,她为了躲你,整理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要知道她不是你的犯人,不应该遭受这样的苦难。”苏木把茶杯放下在桌面上,看着文子昂认真的说道。
文子昂沉默了,看着苏木久久没有言语。
“你给她一点时间,或者她能想明白,你这大海捞针的找也不是办法。”苏木站起来,柳越临已经出去好一会儿,苏木也不想久留。
“我知道。”文子昂点头,情绪并没有什么大的波动,但是此时心里却是无比的惊慌。
“知道怎么抓兔子吗?”苏木见文子昂神色木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口气重新坐下来淡淡的问道。
“?”文子昂看着苏木,不是很明白他的话。
“狡兔三窟,想要抓到兔子,这种看起来纯良,但是十分狡猾的动物。
只有让她放松警惕,回到窝里才好。
你非要追着她满山跑,你累她也累,却未必能抓到。”苏木勾起唇笑,朝文子昂眨了眨眼笑道。
“还有,想要把野兔子圈养起来,家里造的窝除了暖和,自然也不能漏风漏雨。
否则,它迟早还是会逃走,即使你看得再紧也没用。”苏木淡淡的笑,他还蛮喜欢文子昂的,可若是文子昂安抚不好家里的几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