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见文子昂走得潇洒,心里有些惊讶,却什么也没说。
有些事情,他们永远帮不上忙,只能在一边看着。
向小槐的签证也很快下来了,她和米亚瑟离开的那一天,柳越临和苏木去送他们,其实也说不上送,正好他们要回L国。
苏木和柳越临离开了太久,玄凌轩已经派人来请了,再不回去估计就要亲自来抓人了。
“你喜欢这个米亚瑟?”柳越临把热饮递给向小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眉头皱成一团十分疑惑的问道。
“小舅,他只是我的学生。”向小槐被柳越临忽如起来的猜测,呛得一阵咳嗽,无奈的澄清道。
“那你为什么要走,你还是不肯原谅子昂?”柳越临在的她身边坐下来一阵怀疑的皱眉,心里实在不明白这小两口是在闹什么别扭。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既然没错,就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
小舅,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向小槐喝了一口热可可,失笑的看着神情严肃又担忧的柳越临。
“那你为什么还要走,难道还是在和子昂闹别扭?”柳越临十分怀疑的看着向小槐,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可是向小槐看起来无比的冷静。
在他看来,这小两口不论怎么吵闹,最后都应该和好的。
“我和他的事情,稍微有点复杂,比你和玄凌轩的事情还要麻烦。
或者,你就认为我不爱他了,也是一样。”向小槐看着被苏木逗得咯咯直笑的向小文,淡淡笑吧并不打算解释什么。
“那你这是打算让他守一辈子活寡?”柳越临挑眉,结婚证的事情,他已经回去再次核实过,证件确实一直在文子昂手里捏着,可是却没有半分作假。
“小舅,你这两年在L国呆久了,是不是都快忘了国语怎么说了吗?
守寡是指说女人,男人守什么寡。
再说了,他可以另外找一个人过,没有谁约束他,这不算守寡。”向小槐一阵好笑,看着柳越临不明白他忽然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些。
“他要是另外找人,那就是婚外情,你这是想逼他和你离婚?”柳越临吃惊的看着向小槐,实在没想到她这样决绝。
“小舅,我没有逼他,只是想过我自己的生活。”向小槐看了看时间,快到登机的时间了,站起来打算去抱向小文回来。
“丫头,你当真没有印象,签过什么资料?
你和文子昂可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妻,这件事情千真万确的事情,你是当真不想和他过了?”柳越临心里很是失落,看着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若是不能得一个结果,实在是太让人心寒。
“老师,我们该走了。”米亚瑟也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看了看柳越临礼貌的点了点头,看着向小槐笑着说道。
“小舅,我……
小舅,你们保重,我们先走了。”向小槐看着柳越临,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向小槐伸手抱起向小文跟着米亚瑟头也不回的进了检票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
她和文子昂,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结局,她真的不知道。
柳越临看着向小槐决绝的背影,一阵失望的叹气,看来这件事情是没商量了。
也不知道,这小两口最后究竟又会如何,向小槐这样坚决,就算文子昂再不甘心,只怕也最后也只有放手。
“走吧,我们的登机时间也差不多。”苏木看了看时间,伸手拍了拍柳越临示意他回神,笑着说道。
“那丫头是铁了心要离啊。”柳越临叹气,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这知道,那丫头倔得要死,她心里有疙瘩,解不开大约就只能这样。
不过文子昂也一样,两个都是犟脾气,这场有关于爱情的仗,到最后未必谁输谁赢。
你可别忘了,他们之间到底还有一个向小文。”苏木看了柳越临一眼,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向小槐走了,柳越临看起来极其的失落。
“你说,我们最后又能怎么样,苏木你想过吗?
我从来没想过,我甚至不敢想。”柳越临叹气,心里乱成一团麻。
或者他希望小两口能在一起,也是想为他们的关系找到一些信心,可是如今连详细艾欧坏和文子昂都闹到这样的境地,他真不知道他们三个之间最后又会怎么样。
玄凌轩和苏木都不是什么善茬,他想要娶个老婆是没可能了,眼见着文子昂和向小槐闹成这样,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