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能在我签字之前回来的话。”林溪儿笑,看着向小槐额头上的伤,若有所思道。
“妈妈。”蒙甜甜看着林溪儿心里十分的不安,委屈的叫了一声。
“明天,我让舅舅来接甜甜,甜甜先去外婆家住几天好吗?”林溪儿揉了揉蒙甜甜的脑袋,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女儿,这件事情大家撕破了脸,到时候一定很难看,甜甜还是不要在场的好。
“那你和爸爸,来接我吗?”蒙甜甜隐隐约约知道林溪儿心情不太好,也不敢和她犟嘴,担心的问道。
虽然林溪儿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很好说话,但是生气起来比平日里严肃古板的爸爸可怕多了。
“甜甜听话,妈妈很快就回去陪你。”林溪儿看着蒙甜甜,微微的叹了口气,并没有承诺什么。
文子昂给向小槐处理伤口,贴上创可贴,才去看向小槐的脚踝“蒙家这个佣人真是太猖狂了。”文子昂看着向小槐肿得红红的脚踝,神色一凛,声音冷冷的说道。
昆峰早就溜去厨房和陈非收拾垃圾去了,这客厅一阵的低气压,让他觉得根本没法子待人。
向小文抽抽搭搭的贴着向小槐,也不说话。
“蒙家,家大业大,佣人有几分脾气奇怪吗?”林溪儿看了一眼文子昂,嘲讽的笑道。
“我还是自己去收拾房间吧,今晚就借你家客房住一晚。”林溪儿心情十分的差,也不好以为面对向小槐,就拉着蒙甜甜上楼去了。
向小槐皱着眉头看着林溪儿十分的担心,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我一会儿去找商曲谈谈,你别担心,商曲和林溪儿之间不会就这样散了的。”文子昂见向小槐一脸担心,不由的一阵叹气,小声的劝说道。
“如果,当初麦芽糖是女孩子,你会怎么办?”向小槐看着文子昂,忽然认真的问道。
“无论他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是我们的孩子不是吗?
你别胡思乱想,这只是蒙商曲他们家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文子昂叹气,脸上有些波澜,却努力的压抑着心里的恼怒。
“文子昂,你在生气,不是吗?
也许你自己不知道,可是你生气的时候,眼里就有一种我害怕的冰冷。
当初不过是眼睛的颜色而矣,你家人是什么态度,你心里比我清楚,可是你从来没有为我们说过一句。
你也觉得麦芽糖和我姓比较好,你也觉得他或者不是你的儿子。
文子昂,不怪我不信你,是你自己让我觉得信不过。
我承认,你对好,处处迁就我,包容我,可是也许这些和你爱不爱我并没有关系。”向小槐伸手摸着向小文的脑袋的,见他一脸迷茫担心的神色,不由的笑了笑亲了亲他的额头。
“你累了,上楼去休息吧。”文子昂皱眉站了起来,不想和向小槐再说下去。
总觉得现在的向小槐就是惊弓之鸟,杯弓蛇影被林溪儿和蒙商曲的事情影响了判断。
“妈妈。”麦芽糖看着向小槐,又看了一眼浑身散发着不好气息的文子昂,更加的抱紧她的手臂。
“文子昂,不管你乐不乐意听,我从来没打算要回来。
就算那一张契约是真的,余生,我也不愿意和你一直纠缠下去。
我们不会有第二孩子,你若想要孩子,找别人吧,只怕我是爱莫能助了。
还有,我不困,不需要马上去休息。”向小槐抬眼看着文子昂,冷冷淡淡的说道。
所谓前任,男朋友也好,老公也好,都是不见的时候心里偶尔还能惦念着彼此的好,若真是见了,大约也不过是两看生厌罢了。
文子昂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向小槐,看着她额头上的擦伤,看着她肿成一片的通红脚踝,心里既生气又无奈。
“那你和麦芽糖待会儿,我去给蒙商曲打电话。”文子昂叹气,收起药箱就要离开。
向小槐什么也没再说,显得十分的沉默。
蒙商曲接到文子昂电话的时候正在想办法往机场赶,见是文子昂的电话,不由的有些担心。
“是出了什么事情?”蒙商曲停下收拾行李的手,到窗户边上去接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文子昂问得十分不客气,心里多少有些窝火。
林溪儿和蒙商曲的事情,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向小槐的情绪。
他们两个人好不容易有些缓和的关系,因为这件事情似乎就要冰封回去,让他实在没什么好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