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还没和好?”林溪儿看着向小槐有些不太相信,以她对向小槐的了解要是心里真没文子昂怎么可能就跟着回来了,真只是单纯的看医生,谁信啊。
“你见过摔碎的瓷碗,粘起来还能重新用的吗?”向小槐笑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林溪儿问道。
他们之间就像是摔得粉碎的瓷碗,别说用,粘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知道你这丫头狠心,却不知道是这么个狠心的,对自己如此,对他也是如此。
说得好像你多不在乎,你若当真不在乎,这几年怎么没当真找个男人嫁了。
别和我说什么,没遇见合适的人,这种鬼话。
据我所知,你身边出现的好男人可不少,心里揣着,你又何必装作看不见。”林溪儿叹气,想不明白他们这是为什么要这样折腾。
“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想找个男人嫁了。”向小槐叹气,神情有几分复杂难辨。
“你别告诉我,你还真有这样打算过。
什么样的男人,和我说说。”林溪儿凑到向小槐的面前,很是好奇的问道。
“妈妈,我也觉得医生叔叔不错,对你和麦芽糖都很好。”坐在屋子里玩积木的麦芽糖忽然出声,很是认真的说道。
“麦芽糖也知道!”林溪儿彻底蒙圈了,这是闹什么呐,所以说向小槐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
“我也觉得不错。”向小槐看着儿子,点了点头,神情十分的淡然。
“算了。”向小文推翻了面前的积木,忽然觉得这积木他玩腻了。
蒙商曲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回头就看见上楼来的文子昂,神情愈发的复杂,他们这都是怎么了。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文子昂坚决不同意向小槐离开。
“文子昂,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只是和你说一声。”向小槐看了文子昂一眼,并没有在意他的反口,继续吃她面前盘子里的清炒虾仁儿,显得十分冷静淡然。
“向小槐,你就非要惹我不高兴,非要这样不依不饶的和我闹下去?”这是文子昂第一次和向小槐生气,桌上的人除了向小槐都是一愣,下意识的看着冷静非常的淡定从容的向小槐,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
“文子昂,你答应我的,难道现在才想反悔。”向小槐放下筷子,神色变了变看着文子昂皱眉,显然也有些生气了。
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像是结了寒冰,冰寒异常,蒙商曲总觉得向小槐生气起来也是十足十的可怕。
以前也没觉得这丫头厉害,大约是自己心虚,总觉得这丫头今天可怕得很。
蒙商曲只觉得亏心事,是当真做不得的,不然总是异常的心虚。
“向小槐。”文子昂死死的瞪着向小槐,那张平日里看起来异常俊雅的脸孔,在这一瞬间有种焦躁的扭曲。
昆峰毫不怀疑,他下一刻会出手揍人,也不知道是该赶紧吃完饭走人,还是应该马上放下碗筷走人。
文子昂从来都不会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这还是第一次,向小槐看着面前暴怒的文子昂,反而有些想笑。
她忽然觉得以前所见过的文子昂那样的不真实,文子昂就该是这样当怒则怒,而不是事事迁就,温和谦让。
“文子昂,这才是你。”向小槐淡淡的笑,眉眼浅浅,所有人都不明白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文子昂却忽然懂了,怔愣的看着向小槐上下嘴唇开合了很多次,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之前给麦芽糖联系的幼儿园再过一个月就要开学了,我身体也没什么大事,再留在这这里也不合适。
也不是马上要走,我们会再留一周,反正开学还要再等一个月。”向小槐看了一眼蒙商曲,后者有些心虚的侧开了脸,向小槐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林溪儿看着向小槐,心里总觉得怪怪的,见她和蒙商曲‘眉来眼去’的,微微眯起双眼。
她最是了解向小槐,这丫头说走就会走,为什么还要特地留下来一周,真是太奇怪了。
“昆峰,吃完把碗筷收拾了,还有,麦芽糖今天晚上你带着睡。”文子昂实在没了胃口,忽然站了起来,伸手拉着向小槐的手,就往楼上走,末了还不忘嘱咐昆峰收拾残局。
林溪儿挑了挑眉,眼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暧昧,朝被拉走的向小槐看去。
向小文咬着小勺子,皱着小眉头很是不乐意的瞪着昆峰,知道自己没得选择,纠结了几分钟又继续乖乖吃饭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