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来你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喜欢我。”向小槐仰头凑到他唇边,浅浅的吻了他的唇,似笑非笑的弯着唇角轻声说道。
“谁说,我喜欢你了,嗯。”文子昂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笑着反问道。
“那你倒是赶紧答应离婚,这样纠缠着我一个将死之人做什么。”向小槐瞪眼,侧开头气鼓鼓的说道。
“你还漏说了一点,心眼还小。”文子昂笑,低下头狠狠的在她露出的肩胛上咬了一口。
“疼,文子昂,你属狗的。”向小槐一声惊叫,伸手去推他的脑袋。
“知道疼了,还敢说离婚吗?嗯。”文子昂看着面前白嫩的肩胛骨上深深的齿痕,微微的眯起双眼,威胁的问道。
“文子昂,你……”向小槐瞪着双眼,只觉得被咬过的伤口,又被滚烫的唇舌抚触,耳根一阵发红。
“我不喜欢你,向小槐,我文子昂从遇见你,就爱上了。
所以非你不可,你就不要妄想这从我身边逃走,你生是我文子昂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我不会放手的。
你的病症,又不是绝症,我们还有时间,总会想到办法的。
你老公可不是普通人,总会找到合适移植给你的心脏,所以别再说什么要和我离婚的话,我不爱听。
也不要成天胡思乱想,我们是我们,别人是别人。
你不是林溪儿,我也不会是蒙商曲,明白吗?”文子昂揉了揉她的头,声音沉闷的暗叹道。
“好。”向小槐笑,此时她并不能看不清文子昂的神情,因为他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肩窝里,像个撒娇的大孩子,可是她依旧觉得整颗心都是滚烫的。
有些话脱口而出,是内心最深处的温柔触动,半点也阻拦不住。
时间会带走很多东西,也会带来很多东西,比如爱,比如恨。
向小槐清楚的意识到,她到底是一个心底脆弱的人。
文子昂说得没错,她喜欢这样略带了些强势的纠缠,因为她也爱着这个愿意与她纠缠的人。
爱情这种事情,说不清楚,万人万象,没有什么对错,不过是心甘情愿而矣。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昆峰就带着向小槐去找文青。
第三天医院里来来往往,还没见到文青,向小槐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走廊里红了眼睛的林溪儿。
林子良和蒙甜甜来接她,蒙商曲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向小槐在人群里看了几遍,也没找蒙商曲。
向小槐站在远处,忽然觉得很难过,她甚至不敢想像此时林溪儿心里的伤痛。
这些猝不及防的伤害,最是磨人。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有些人说散,就散了,没有原因,没有过程,就好像忽然走到尽头,连道别都是多余的。
向小槐穿过人群,走过去抓着林溪儿的冰冷的手,却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
林溪儿回头茫然的看着向小槐,然后眼泪就掉了下来,毫无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