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跳进屋子里落在向小槐白皙的脸颊上,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翻身扑了个空,就醒了过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向小槐睁开眼,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
向小槐皱了皱眉,总觉得这样的安静有些古怪,虽然平时这个时候,这房子里虽然也不太吵闹,但也不至于安静地这么诡异。
回房间的路上,她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手机上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11:00,她既然错过早饭,而且根本没人来叫醒她,这太不正常了。
不过楼下厨房里还算温热的蒸饺和瘦肉粥,让她稍微安心了些,大概是出门办事去了吧,她这样想着。
可是等到了中午,整个房子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房间里没人,厨房里没人,院子里也没有。
站在那棵巨大的槐树下,向小槐终于明白过来,这房子里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样的认知让她有一种巨大的失落和茫然无措,走了,而且这么忽然。
向小槐像是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一直站在槐树下,直到苏木和文子昂找来。
再次见到苏木的时候,向小槐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文子昂从院子外面进来,着急的上前把外套脱了下来,就要往她身上套。
“苏木,你们怎么会来这里?”向小槐躲开了文子昂的手,几步走到苏木的面前,捏紧了手指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
“孟荀乗留了消息给我们,说你在这里。
什么季节了,也不知道穿件外套,自己身体不好,不知道吗?”苏木看向小槐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男士衬衣,皱了皱眉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责备道。
文子昂皱眉看着向小槐,脸色有些古怪的难看,向小槐身上的那件衬衣,他见过。
“麦芽糖最近怎么样?”向小槐看着苏木,也没敢犟嘴,放软了声音担心的问道。
“出门的时候,还在睡,你回去他一定很高兴,走吧。
你这头发怎么剪了,不过看起来倒是挺精神的。”苏木看着向小槐,叹了口气,又看了看一边站着的文子昂。
总觉得向小槐的态度,过于古怪了些,甚至可以说是陌生的。
“嗯,手术之后不太方便,就剪掉了。”向小槐点头,下意识的摸了摸齐耳的短发,裹着风衣出了院子。
回到小农庄之后,向小槐先回卧室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文子昂从回来以后,脸色就黑沉一片,见向小槐从楼上下来,眉头皱得更紧。
“妈妈,……”文子昂还没张嘴说什么,麦芽糖就蹬蹬的扑了上去,抱着向小槐的小腿,眼泪汪汪的仰头望着她。
“妈妈不在的时候,麦芽糖哭鼻子没有?”向小槐揉揉麦芽糖毛茸茸的脑袋,弯腰把小家伙抱了起来,笑着问道。
麦芽糖不吭声,赖在向小槐怀里撒娇。
见母子俩腻歪着,文子昂站在一边却显得有些尴尬,不过好在他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除了苏木也没人看出什么来。
“季梦国他们后来怎么样了?”向小槐一边哄着小家伙睡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苏木问起她离开之后的发生的事情。
“特地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把他们捞出来?
把他们弄进去,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你可别给我打脸。”苏木把花花绿绿的药丸分配好,伸手递给向小槐,又倒了杯温水,皱眉看着她说道。
“我醒过来之后见到季寒霜了,就在那个院子了里,也不知道怎么会落到孟荀乗的手里的,所以问问,以为你知道什么?
不过她和黑市扯上关系,应该也不是什么能拿出来说的事情。
能不吃吗?孟荀乗,那人怎么走了都不肯放过我。”向小槐苦着脸看着面前一堆的药丸,鼓着腮帮子看着苏木说道。
“怎么和麦芽糖一个德行,赶紧吃了。
这些都是抗排异的药物,一次也不能落下,赶紧吃了。”苏木看着向小槐摇头,这件事情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向小槐叹气,认命的开始一粒一粒的吞药丸。
“小舅他们最近怎么样?”向小槐磨磨蹭蹭的总算把药丸和着半杯水吞了下去,感觉嘴里都是苦涩的滋味,见苏木似乎打算要走,绞尽脑汁了半天才憋出这么干巴巴的话来。
“还有心思担心别人,麦芽糖给我吧,你们好好谈谈。”苏木看了一眼一直坐在一边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