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已没有人了,我这才放心的重新站在阳光下。要说偷听别人说话,不论有理没理总会让人心虚三分,当然我也不例外。虽然听到的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至少也让我下定了一个决心——是时候给她们一点教训了。
一直以来,我对胤祯的其他女人都很客气,从来都不摆福晋的架子。对于伊尔根觉罗?雅青不时的挑衅,以及舒舒觉罗?晴蓝不时在背后放的冷箭,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做没看见。我这么做并不是因为胆小,而是为了胤祯,我不想他在中间为难,也不想让他因为我而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
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的客气与容忍到了被某些人当做了懦弱和没脾气。真不知道是她们把我想简单了,还是我把她们想的太聪明了?总之,是时候给她们一个警醒了,免得她们真的以为我是只病猫。
虽然想着倒简单,但做起来还是有些难度。首先是不能将事情搞大,因为专房专宠在皇家最为忌讳的。据说早年有顺治与董鄂妃的例子,孝庄老太太就立了相关规矩;其次是舒舒觉罗和伊尔根觉罗两家在朝庭也是有一定份量的,冒然出手,惹到了他们,我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要怎么办才得当呢?我认真的思索着,不知道不觉中便回到了乾东四所。
院子里,弘春正甩开小腿追着小白到处的跑,可怜的小白从捕猎手变成了猎物,角色的转变让它不时地发出几声低吼,却惹得弘春欢笑连连。
站在门口的我们,对此情景一点也不陌生,因为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天都会出现。
那边弘春追着小白跑着,忽然发现我站在门口。他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也不追小白了,咧嘴儿笑着就向我冲了过来。在离我几步远的时候,猛得刹往脚步好像是怕撞到我一样,开始小心翼翼地开始往我这里蹭。原本只有不到五步的距离,他足足走了十步还多。我笑看着他举高小手抚上我高高凸起的肚子,笑嘻嘻的开始打招呼,“弟弟,弘春哥哥来看你了,你可要乖乖的~~”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弘春自从知道我怀了宝宝之后,一直都是‘弟弟、弟弟’的叫个没完。更夸张的是他还经常在上书房和其他贝勒、阿哥家的小朋友们炫耀说自己要有弟弟了,结果那些小朋友个个回家和自己阿玛要弟弟,而且不给就哭。这可倒好,没几天就搞得这些贝勒、阿哥家的家人怨声载道,纷纷向胤祯抗议,说是让他好好管管孩子。胤祯无奈只能将弘春告诫一番,让他不要到处乱说。
经此一役,弘春确实是老实一阵子,没想到就在前几天弘春去给康熙请安时,也不知道那老爷子哪根劲搭错了,竟和小孩儿拉起了家常。而后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弘春这小不点说起话就像开了闸的洪水,拉着康熙‘弟弟长,弟弟短’足足说了有半个时辰,逗得康熙不断的哈哈大笑,末了在他离开的时候,还赏了一大堆的东西,说是以后他和他弟弟玩。
这可真够叫人无语的,小的疯就算了,没想到老的也跟着疯……
弘春的小手在我肚子上摸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收了回去,改为拉起我的手。也许是刚才走的久了,我的手心里布满了汗水,弘春刚一拉起我的手就发现了,于是他立即从怀里摸出帕子,小心地给我擦手,“妈妈,您都出汗了,咱们回屋吧。”
“好。”我点点应道。
如果说女儿是妈妈的贴身小绵袄的,那儿子就是妈妈的帖身小马甲。我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脚下的步子也轻快起来,完全没发现身后的那道怨毒的目光。
回到屋里,弘春拉着我走到床边坐下后,自己也爬上了床,小腿在床沿边三蹬两踢的就把鞋子脱掉了。脱掉鞋子,弘春立即将床上的两个软垫拎到床头,拍了拍,对紧跟着进屋的小悠招手道:“小悠姨你快来扶妈妈靠上床,妈妈好像很累了。”
“奴婢这就来。”小悠紧走几步上前先将扶着我歪在弘春事先放好的垫子上后,这专转身把我的鞋子脱掉,随后拿起一个比较薄的小垫子放在我的小腿下。待这一切都完成后,她这才开口道:“福晋,奴婢去给您拿些水果和酸梅汤吧。”
这刚一坐下,我立即觉得浑身软得提不起劲力,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在听到小悠地问话后,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妈妈,妈妈~~”弘春盘着小腿坐在床里面,笑得一脸献媚,“我也想喝那个酸酸甜甜的汤,您让小悠姨也给我拿些呗?”
我拍了拍弘春的小脑袋,对小悠说道:“那就多拿些酸梅汤吧,这天儿挺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