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
“只要有人承认它的价值,就可以。”
“噢……”凌小语的三观再次被刷新,没想到她老公手下还有如此神奇的配置。拿出金卡,“哝,就是这玩意。”
她以为会受到嘲讽,而事实上并没有,对方不仅没有嘲讽,反而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您确定这是真的?”
“当然,难不成是塑料做的啊。”手指夹住卡,上下掰了两下。
侍者见她如此弯折,都快折腾断了,一阵心痛。
他又问:“您知道它的价值吗?”
“五十万,可惜冻结了。”她的眉梢露出一丝狡黠,指尖在金色的卡面上挂了一下,“就这点金子,能卖个10块钱不?”
侍者愣住了,不禁感叹,“小姐,您真是语出惊人。”
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在她手上竟然可以随意弯折,别说十块,百万甚至千万都会有人想买下来。
“您确定是真的?”他又问。
事实上,当他看到凌小语从卡上挂出金粉就确定是真的,只是不敢相信,如此贵重的东西竟然会在这么一个普通的女人手上。
“确定两遍了!”
“好,来人。”
凌小语没懂他的意思,打算绕开他自己去找负责人。
揣回金卡环顾四周,还没来得及找到想找的人,两边忽然涌出了一群保安,手里拿着绳子,转眼间就把凌小语团团围住。
看着样子是要玩捆绑play啊!
保安迅速动手,粗暴的把她绑住,侍者拿起对讲机,“慕少,抓到一个偷卡的女贼。”
“跟你说了不是偷的!是一个男人给我的!”
侍者不理她,继续对对讲机说,“慕少,是团伙作案,要不要报警?”
泥煤!
凌小语心头一万只草泥马飞过,没想到她到自己家的拍卖会场,居然会被人当成小偷抓起来,还要报警!
她对侍者微微一笑,然后咬牙切齿道:“小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凌小语被绑到一间休息室。
休息室里弥漫着清幽的檀木香气,一个男人盘腿坐在空旷的长桌边,身形显得格外纤细。
“慕少。”
慕寒,在A市曾经也是个风云人物,商版、娱乐版的头条都有他的份。他们家也曾是与秦家齐名的富商,三年前突然金盆洗手便没了消息,原来在这儿替秦家守摊。
“就是她?”放下手中的茶盏,抬眸。
这是一个妖孽的男人。
曾经的女性杀手,即便在小小的休息间里修身养性了三年,魅力依存。尤其是他不经意间眉眼流露出的邪气,痞痞的却又不失优雅,仿佛是身处乱世中的贵族。
他泡完最后一道茶,才把注意力放在凌小语身上。
此时的凌小语被五花大绑在一群男人面前,明明应该是无比狼狈的样子,可她却安分的坐着,不急不躁,似乎被绑的不是她。
这样的沉稳,倒引起慕寒的兴趣。
凌小语笑道:“慕少?房产界首屈一指的巨鳄,在这里给人看摊,太大材小用了吧。”
慕寒嘴角的笑意更加邪魅,踱到凌小语面前,被黑色皮质手套包裹住的修长指尖暧昧的挑起她的下颚,“噢,这位小姐是觉得我没本事?”
“呵,有本事倒是露一手啊。”
有这么笨的下属,主人也不会聪明到哪去。
他靠的很近,近到几乎能感觉到他平和的鼻息。
凌小语不满的撇开头。
虽然慕寒的确很有魅力,有魅力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比如她老公,哪怕那个勒索男都比他好看。
似乎看穿了凌小语的内心,慕寒坏笑着回到长桌旁,长腿翘起搁在桌沿。眸光微亮,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品,“恩,这东西的确很值钱。”
他脱去手套,长指夹起一片金色,正是凌小语揣在兜里的金卡。
雾草,他是什么时候拿走的!
凌小语不怒反笑,不徐不疾的缓缓讥讽:“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慕寒慕少,原来是个小偷。”
“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的真实面目,那就不得不把你关起来灭口了。”说着类似威胁的话,慕寒的姿态却极其随意,叼起一根烟,脚尖点了点侍者,对方立刻为他点上。
“你太低估我了,我不仅知道卡放在你的袖子里,还知道你今天穿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