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语一点都不想跟秦默再待在同一个房间,没好气的问:“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走到卧室门口的秦默顿住了步伐,侧脸道:“我跟我老婆一起过夜,很奇怪?”
说罢,他抬脚走进去,背影散发着寒气。
这个女人,看来是真的中了邪了。
现在不管秦默说什么,做什么,凌小语都不会相信,她只相信她手里的那份死亡证明。
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只要他在房间里,凌小语就会想尽办法逃走一样。
秦默的唇抿成一丝线,伸手勾住凌小语的下颚往上抬,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凌小语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手背拍开男人的手掌,扬起尖锐的下颚,坚定地看着男人,一字一顿道:“我跟你从来就没有结过婚,没有办过婚礼,什么都没有过。你以为现在多了一张证我就会无条件妥协了吗?哪来的自信,别以为没了你我就活不下去!”
秦默眸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嘴角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大,“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生存。”
凌小语刚想起身,却被男人横抱起。
凌小语惊悚地紧缩瞳孔,“秦默,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刚刚的不够刺激,咱们来点更刺激的怎么样?”
“我不要!你这个变态,你放手!”凌小语挣脱不了,一口便咬向男人的手臂。
“呵。”
秦默有些吃痛,用冷笑掩盖了痛意,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他先将女人狠狠抛向床上,然后反锁了房门,回身就见那女人试图爬上书桌,通过小窗户逃跑。
殊不知,那小窗户根本打不开。
凌小语感觉到一股绝望,随即小脚便被一股燥热逮住。
她还没来得及反抗,那股力道稍稍用力,她身体就跟着后倾倒。
最终,完全落入一个熟悉到惊悚的怀抱里。
腰间的力道箍着她,温热的呼吸喷洒至她耳畔。
“女人,你逃不掉的。”
温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凌小语融化,融化的不禁发出闷哼。
凌小语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可越是压制,男人就越凶狠。
她像做了亏心事似的,明明恶劣的是这个男人,隐忍的却是她。
经过几番缠绵,凌小语浑身都快散架了,背上的伤口也加重了。
可这个男人却看上去神清气爽,边系皮带边道:“你现在还逃的掉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毫无愧疚之心,好似折磨她是理所当然。
凌小语不懂,为何所有事堆积在一起,秦默还不肯放过她,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居然受到这样的对待。
秦默一回眸,就瞧见凌小语那张小脸上写满了迷茫。
他眸底闪烁着戾气,冰凉的指腹再次捏紧了女人的下颚。
“你似乎很迷茫。”
凌小语声音中有丝颤抖,“你势力那么大,要对付一个人很容易,可为什么偏偏折磨我。”
她不会相信,这个男人是喜欢她,才折磨自己的。
可如果除了这点,这个男人为什么……
秦默眼底的戾气不减反增,“你还是不相信我,还是不信对吗?”
“……”
秦默猛地甩开女人的下颚,眼底充斥着愤怒。
他抽出兜里的丝巾,反复擦拭了遍碰触过她的指腹,才道:“现在不相信没关系,等我亲自把真相摆在你眼前,你会知道,从头到尾,我秦默都对你无愧于心。”
“我去叫女佣上来帮你收拾。”
看着秦默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凌小语有些发怔。
女佣过了许久才来的,凌小语已经穿戴整齐了,也为自己穿好了衣服。
最主要是,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身上的吻痕。
膝盖都受伤了,还进行那么激烈的运动,别人会怎么看?
“夫人,您已经收拾好了?”女佣不由地多看了凌小语俩眼,随后便开始翻找床位的床单,“奇怪,被单哪儿去了……”
凌小语脸红地冲了出去,刚出了门口,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折了回来。
耳根子脸熟透了,还偏要硬着头皮问道:“那个,请问,你有事后药吗?”
女佣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凌小语很久,才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来,倒了一粒给凌小语,“夫人的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