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游戏,“什么事?”
“你过来一趟!”陆延洲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主意,只是这方法还需要陆之南的配合。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你这样让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不是很没脾气了?”陆之南有时就是想跟陆延洲较劲。
陆延洲了解自己的这个弟弟,“你只要过来,接下来公司要开展的项目,交给你负责,做的好,是你的功劳,做的不好,算我的。”
这或许就是有着两个孩子的家庭的难处。
两个孩子,所享受的待遇势必会是不同的。
这一点,在陆延洲和陆之南身上便是很好的一个体现。
两个人长相一样,脾气相似,但是陆延洲所获得的支持和关注便是陆之南的好几倍,所以他一直想要较劲,想要证明自己并不比陆延洲差多少。
他这个心理,陆延洲一直都知道。
果不其然,陆之南听了这话,直接应了下来,“等我这局游戏结束,马上就过来,等我二十分钟,到时候肯定到。”
书房里,陆延洲看着刚刚才进来的陆之南,抬起手,另一只手曲起手指,敲了敲腕表上的表盘,“说好的二十分钟,你自己看看,现在过了多久?”
“路上堵车。”陆之南抓了抓头发,他刚准备从咖啡店出来的时候,却被安朵拉着说了点事。
这家伙也真是会挑时间,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是那个时间,以至于他现在迟到了将近二十分钟。
陆之南问,“现在我也过来了,你叫我过来什么事?”
陆延洲站了起来,走到陆之南面前,沉声道,“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你想干什么?”陆之南立马一脸夸张地双手环抱着自己,“我警告你,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绝对不能乱来的。而且,我喜欢女人!”
陆延洲看着自己这个弟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只觉得额头上的三根黑线不停地滑落下来。
他低低地咳了一声,“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那你让我脱衣服干什么?”陆之南问道。
陆延洲抽了抽嘴角,“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让你做,肯定是有用的!”
邻省。
姚奈修改好明天谈判时需要用到的文件,只觉得双眸发酸。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去洗一洗,早点睡觉,门铃却忽然响了起来。
已经这个时间点了,难道是助理?
她也没有多想,走过去,直接拉开了房门,她正准备看一眼是谁,嘴巴却被人一下子捂住了,整个人被禁锢在了那人的身前。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举动,吓得姚奈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过了几秒,她才突然意识到,遇到了危险,她想要大喊救命,可是嘴巴被紧紧地捂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挣扎着,试图摆脱这人的禁锢,可是这人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就不是这人的对手。
恐惧,在心里发酵酝酿着。
陆延洲看着怀里这个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的女人,唇畔的笑意越来越浓,也不敢继续再这样逗弄她,如果真的将她惹火了,那事情就大条了。
他松开了姚奈的嘴巴,另一只手立马抓着她的胳膊,让她转身面对着自己,嗓音低沉而又温柔,“是我。”
简单地两个字,就像是镇定剂一般,让原本还在挣脱的姚奈冷静了下来,她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陆延洲,“是你?真的是你?”
“不信你掐一下我?”陆延洲故意开着玩笑。
谁知道,姚奈却是真的下手,对着陆延洲的脸,重重地掐了一下,“痛吗?真的痛吗?”
“不然你试试?”陆延洲抽了抽嘴角,“你这家伙,下手也真是够重的,是打算谋杀亲夫了吗?”
姚奈却是一把推开了他,刚刚她真的以为有人冲过来想要绑架她,吓得脸色都变得苍白,“陆延洲,你几岁了,还跟我玩这种把戏,有意思吗?”
陆延洲只是想跟姚奈开个玩笑,却没想玩笑开过头了,于是面对着姚奈的冷脸,不停地求饶,只希望她能够别再生气,也不停地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开这种玩笑了。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姚奈刚才心中的害怕也渐渐消散,所以也没有这么生气了,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陆延洲坐下,随后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刚才真的吓到我了,以后不能再这样吓我了。”
“我知道。”陆延洲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