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和云舒儿预料的一样,他们很轻易的就进了钱府,钱老爷一听他们能治好他的女儿,甚是殷勤,云舒儿和寒绪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在大厅里稍作休息之后,钱老爷就领着云舒儿和寒绪到了钱小姐的屋里。
因为病痛的折磨,钱小姐一直处于昏睡当中,偶尔清醒的时候想吃点什么东西,往往还没吃到就又晕过去了,这些日子都是下人们一口一口喂的,好在钱小姐虽然神智不怎么清楚,吃东西还算配合。勉强支撑到今日,怪不得钱老爷会对云舒儿的到来如此的开心。
“你们先出去,我给小姐把个脉再说。”
“难道我们不能在这儿么?”钱老爷实在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儿,再三的问云舒儿是不是可以不出去。
云舒儿不说话,寒绪却说道:“我家主人能来抑制贵千金的病自然是不得了的人物,他说什么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何许在此多言,把完脉自然会叫你。”寒绪平日话很少,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刻还真能说出让人信服的话。
钱老爷见自己再勉强也是无用,就领着一干下人出去了,云舒儿忽然感觉自己真像个神医了,特别是听完了寒绪的话之后,这突然的发现让云舒儿感到很开心,不自觉就笑了出来。
寒绪一见云舒儿笑了,忙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她,说:“少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来的目的啊?”
云舒儿发觉自己的失态,咳嗽了一声,两指按在钱小姐的手腕处,假装给钱小姐把脉,过了一会儿,她把手移开,又装作在想事情。然后和寒绪走出了房门。
见云舒儿出来,钱老爷赶忙迎了上来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能不能治好。
云舒儿让他不用着急,说有办法治好钱小姐的病,但是必须先回去调制药水。
钱老爷一听他女儿有救了高兴得不得了,问云舒儿有什么可以帮助的,云舒儿婉言拒绝了,她是去拿现成的药水,怎么能让人看到呢。
回去的路上,寒绪问云舒儿是不是能肯定两个瓶子里的药水一定能救钱小姐,云舒儿说她也不能很确定,可是这似乎也是惟一能够解释的可能性。
回到客栈,云舒儿将两瓶药水拿出来,或在了一起。为了确信药水不是毒药,云舒儿买来了一只鸡,倒了一些药水给鸡喝。鸡喝过之后并没有反应,云舒儿这才确定这药水没有问题。
在客栈里呆了一天的时间,云舒儿带着寒绪再次来到了钱府。
钱老爷备了酒菜让云舒儿和寒绪吃,云舒儿没有接受,她想直接去看钱小姐。
到了钱小姐的房间,云舒儿照例让所有人都出去,然后叫寒绪将钱小姐扶起来,将药水灌到钱小姐的嘴里面。开始的时候钱小姐还因为抵触药水,不愿服下,云舒儿就在其中加了些糖,再次将药水灌进去时钱小姐很快的就咽下了。
让钱小姐平躺好,云舒儿就和寒绪坐到了一边,该做的他们都做了,就看这药水是不是真的能治好钱小姐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钱老爷实在是忍不住进到屋里面,看云舒儿他们也只是坐在一旁,开始担心云舒儿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救自己的女儿。
钱小姐还没醒,云舒儿也不好说什么,她只能安慰钱老爷,并肯定自己的药对钱小姐是有效果的。
也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办法,钱老爷也只好等下去,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钱小姐忽然呕吐起来,吐出来的还都是白沫,先开始云舒儿还可以说这是正常的反应,是在排除钱小姐体内的毒,可是钱小姐一直吐个不停,身体也开始发烫,这下子云舒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愤怒的钱老爷将云舒儿和寒绪赶了出来,还说要是他女儿有什么事情绝饶不了云舒儿。
云舒儿心里虽然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可是面对现实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回到客栈,云舒儿感觉心力交瘁,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是还没等她睡下,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听声音还不只是一个人,出于好奇,云舒儿将门打开,然后她就看到钱老爷带着一群人急匆匆的朝她的房间走过来。
云舒儿心想或许钱小姐出什么事儿了,心中蓦然升起愧疚。但出乎意料的是,钱老爷并没有前来质问的意思,他告诉云舒儿钱小姐醒了,而且说要见云舒儿。
云舒儿一听钱小姐好了,也高兴的笑了,她去寒绪房中将寒绪叫起,两个人跟着钱老爷去了钱府。
钱小姐房中,钱老爷和钱小姐一遍遍的向云舒儿道谢,云舒儿被弄得不好意思,就说自己也是听从一个老大夫的话来为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