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
比起这伤口,在此之前,他遇到比这更大更重的伤口,但是他都挺过来了,所以,这点伤又算什么呢?
季云笙撇嘴,他这简直死鸭子嘴硬,这药草虽然止血效果很好,但是当汁液渗透进伤口的时候,却很疼很疼。
想到这里,她有些为自己刚才的气愤起了捉弄心思,手上的动作微微重了一分,随后,便听到猝不及防的抽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