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燃着烛火的屋子,隐约能见床上隔着薄衣起伏巨大的胸腔。
他有些难受,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窗外头吱吱叫着的虫鸟。
这夏天,每当深夜,总是那么多虫鸟鸣叫,不知疲惫。
沈亦然觉得是这声音太大了,自己耳朵太过灵敏,所以无论如何也是睡不着。
他起了声,罩了件外衫,走出房门,朝着漆黑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