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怎么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啊。”白浅夏毫不隐藏对他的好感。
“你住那个酒店。”迟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低沉的说。
“你先别管了,我饿了,去吃饭吧。”白浅夏说。
吃过晚饭,白浅夏提议去喝酒,迟瑞看了看后排的行李,说:“你就拿着行李去酒吧?”
“谁说我要去酒吧了?”白浅夏挑了挑眉头,“我要去你家。”
“我家?”迟瑞冷笑了一声,“你就不怕我……”
“不怕,正好我还犯愁去今晚住哪呢。”白浅夏嘟囔了一句,迟瑞没有理她,直接把车开到了公寓。
酒过三巡,迟瑞有点喝多了,舌头都有点不听使唤了,趴在桌子上像孩童一样的呜呜之哭。
“你说……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韩亦辰,叶可可为什么就那么爱他呢?”迟瑞使劲的墩着酒瓶,这两年多,他根本就没有从那段感情中走出来,对叶可可始终耿耿于怀。
“你那都比不上他,权利,物质,相貌。”白浅夏单手支着头,轻轻的说。
“是吗?”迟瑞突然站起身,走到了白浅夏的面前,用鹰眸看着她,“你还爱他吗?”
白浅夏还没说话,迟瑞突然抱住了她的腰身,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白浅夏呢喃了一声,倒在了迟瑞的怀中。
迟瑞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目光落在了身旁的床榻上,白浅夏裸露着肩膀,趴在床上熟睡着,迟瑞张大了嘴巴,惊恐的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发出无声的恐惧。白浅夏揉了揉头发,翻了个身,朦胧中看到了坐在身旁的迟瑞,睁开眼睛,掀开了被子,弯腰捡着地上的衣服,迟瑞看着白浅夏曼妙的身材,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不目光挪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你……”迟瑞看着如此淡定的白浅夏,不知所措的说。
“你什么你啊。”白浅夏满不在乎的说。
“我……我……”迟瑞小声的说。
“别我了。”白浅夏穿上裙子,“不就是喝醉了吗?这是成年人的一种游戏,转身就可以忘记的游戏。”
“我告诉你,我……我还是处男的。”迟瑞红着脸说。
“真的?”白浅夏嘲讽的说:“那我不会负责任的。”
“白浅夏,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迟瑞红着脸说。
“那我也没办法。”白浅夏转过身,傲娇的说:“今晚在体育场我有演唱会,有空可以来捧场。”说完,穿上高跟鞋,戴上墨镜走出了他家。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顾雅莉的脸上,她厌烦的拿枕头捂着了脸,伸手去摸身边的床榻,慢慢张开的眼睛,才发现路峰一夜没有回来,掀开被子,起身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孩子后,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整个房间都是静悄悄的,顾雅莉走到客厅,看到了路峰放在地上的黑色皮鞋,隐约从书房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顾雅莉抄起自己的高跟鞋走到了书房门口,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严,顾雅莉看着电脑前的路峰带着耳机,专心致志的盯着电脑屏幕。顾雅莉轻轻的推开门,站在了他的身后,高跟鞋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面前,路峰吓得赶紧取下耳机。
“老婆……”路峰胆怯的说。
“你是不是在这玩游戏玩了一夜?”顾雅莉双手掐腰,眼睛瞪的圆圆的。
“没有,没有……”路峰伸手去拉顾雅莉,“就是昨天晚上有点失眠,然后就起来玩了一会儿游戏……”
“你确定?”顾雅莉提高声音。
“哎呀我不就玩了一会儿游戏嘛,你用的着这么兴师问罪吗?”路峰有些生气,推开面前的电脑,“你现在怎么跟个泼妇似的!我是你丈夫,不是你儿子!”
“你说谁是泼妇!”顾雅莉一把揪住路峰的耳朵,“你敢再说一遍吗?”
“我就说你是泼妇,泼妇,泼妇,你能把我咋地!”路峰甩开顾雅莉的说。
“好呀,嫌我是泼妇,有本事你走啊,别回来了!”顾雅莉双手抱在胸前,愤怒的说。
“哼,走就走!”路峰把手中的耳机往地上一扔,走出了书房,顾雅莉紧追出来,看着路峰在门口换鞋,更加生气!
“走了就别回来!”顾雅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不回来就不回来!”路峰仰起头,傲娇的说,“谁回来谁是孙子!”说完,走出家门,重重的摔上门,站在门口长舒一口气,轻声说:“真解气!”
天一点点的亮了,叶可可缓缓的从礁石上站了起来,空中偶尔飞过几只海鸥,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