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处看着屋劳茨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想了想,也轻笑一声道:“好,那么我们就试试!看看是怎样的一清二楚。斗茶!”
正站在下面不知所措的矮人斗茶忽然一个机灵,赶忙从队列中走出来高声道:“为您服务,我的主人!”
巴尔处用手指了在墙角处的展叶红,道:“你去和那个在墙角里的家伙打上一场,有问题么?”斗茶看了看在墙角处神情委顿的展叶红,不屑的轻笑一声,而后高声对巴尔处道:“没问题我的主人!”
“好,那就给他解开……”
“慢!”
正当巴尔处想要开始的时候,在一旁的屋劳茨忽然笑道:“巴尔处先生,您自家的角斗士和自家的角斗士较量,恐怕多少都会有些手下留情吧,这样的较量可能查出真凶么?”
巴尔处此刻真的有些生气了,他冲着屋劳茨沉声道:“那,依照屋劳茨先生的意思,我该怎么办?说较量的是你,说较量不出结果的也是你!好像什么话都被你给说了!”
“不不……巴尔处先生不必生气。我的意思,其实是由我们家里的角斗士来打这一场。那样,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屋劳茨说完,对着门边的警卫士兵挥了挥手,看样子那些士兵们早已得到了屋劳茨的指示,迅速的将训练场的大门拉了开来,让几个人从外面走入。
巴尔处看着这样的场景心中更有些愤然,屋劳茨的势力越来越大,在城市里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对于家族生意的影响上已经是个极为危险的对手了。自家训练场外面的士兵,却已经不知何时听从了屋劳茨的吩咐。虽然这些士兵并不是直接归他指挥,但是这也透露出一个并不算太好的信号。他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瞥了一眼身旁一脸微笑的屋劳茨,暗暗的攥紧了拳头。
走入训练场的是两名负责押运的人员和一名上身赤裸的角斗士,那两名押运人将角斗士带到后,替他解开了手上的镣铐,而后又对阳台上的两名贵族鞠了一躬方才离去。
“克里!就由你代表我们屋劳茨家族和巴尔处先生的角斗士来一场公平的较量,有问题么?”屋劳茨笑吟吟的对楼下的角斗士说道。
那名叫克里的角斗士举起右手,高声的道:“我的生命属于您,我的主人!”
“哼!”一旁的巴尔处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个屋劳茨在他面前的这些举动,已经完全被巴尔处看做是对自己的示威了。此时此刻,他已经对杀害提里苏的凶手不再感兴趣,如今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能够在生意场上彻底击败身边这个令人讨厌的对手。
屋劳茨对巴尔处道:“怎么样,巴尔处先生,克里不过是我角斗士里面一个普通的一级剑士而已,让他对阵展叶红相信我们能够看出问题所在的。我们开始吧?”
“开始吧!”巴尔处也点了点头,而后示意士兵替展叶红松开了镣铐。
展叶红由于距离太远,并没有听清阳台上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此刻只是在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身体内那股神秘莫测的银白色斗气。因而,当士兵们将他的镣铐解除又塞给他一柄短剑时,他都没有弄清楚究竟要自己做些什么。
而就在他疑惑的档口,对面的克里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了。
“开始!”屋劳茨那响亮的嗓音在巴尔处训练场内清晰的响了起来。伴着那个声音,克里已经高举着短剑向展叶红冲了过去。
“啊!”
一声嚎叫,克里手中的短剑带着紫色的光芒迎着展叶红的身体凌空斩下。展叶红在这时方才终于明白了自己到底要做些什么。不过,他却并没有多少惊慌,此时此刻他正要检验一下那股银白色斗气的威力如何,于是乎他嘴角轻轻一勾,立即挥舞手中的短剑迎了上去,同时体内的斗气也被他极力的催动着。
没有效果!
展叶红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体内的斗气,竟然仍旧没有一点点外放的迹象!别说昨夜的那股银白色神秘斗气,就是他平日里擦出的一点点乳白色的神圣斗气也是半点没有!难不成昨夜的变化统统都是一场梦么?
“砰!”
一声略显沉闷的硬木敲击声响起,展叶红手中的短剑已经擦着飞旋的弧线飘落远方,而脖颈上,克里的短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
“怎么样?”巴尔处看了看一击便分出结果的战局,对身旁的屋劳茨哼道“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屋劳茨却不紧不慢的对克里摆了摆手,示意他先行退下放开了展叶红,而后又对底下的士兵们道:“给他们换上钢剑!要磨得锋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