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努力过，不是吗？”

“我因醉酒鞭名马，惟怕情多累美人……”天翼手里端着酒杯，正举至鼻端，晶莹的酒液飘散着香浓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嗅觉，舒缓着他紧绷的神经，端至唇边，一饮而尽。滑溜的触感从舌尖流入喉咙，在口腔内弥漫开浓郁的香气，原本有些寒意的身体却也暖和了起来。

武介脸上微笑终于尽数敛去，没了半分玩笑作态：“你准备就这么放弃了？这可不像你的所作所为。还是说，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这么多？”虽然天翼说着那话时神情不曾有一丝的变化，武介却从中读出了一丝走神与沉思。

天翼在武介出口的瞬间，失了从容，嘴唇没有半点血色，轻声嗫嚅道：“放弃吗？”神色一滞，眼底渐渐浮现一层雾气。

“哈哈！你慢慢斟酌吧！下次见面就是你我搏杀之时，你败我剑下拱手相让《圣剑幻录》之际！要知道，不是谁都可以每次那么好运的。”武介站起走出几步，转过身，露出一个目空一切的微笑。这样的神情，竟然在一瞬间让那本就邪魅的的五官更加熠熠生辉，让人不敢逼视。

“胜败与否，到时自见分晓，何必逞那口舌之快。但不管胜败，你都不可能得到那本古书。”天翼的声音清淡，但是其间肯定的意味却很明显。

“哈哈！我拭目以待！”武介的笑声穿破夜空，在周围灯火摇曳的月色下散开。

天翼的瞳孔慢慢紧缩，一阵冰冷的痛，缓慢地自他心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