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方式。后院与朝堂之间的联系,比你想像中的要紧密得多。我宠着谁,疏远谁,都远不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汪雪樱愣住了。尉迟楚柘轻柔的一段话,她无法招架,有些呆愣,张开了嘴,可连一个字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就是作为一城之主的悲哀吗?也许她们在他眼中只是一堆堆功能各异的棋子罢了。曾经,雪樱以为自己可以为爱情死。现在,她知道了,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让自己欲哭无泪。辗转反侧间便也就久病成医,百炼成钢了。
“呵呵!我好像说多了!”尉迟楚柘苍薄一笑,将手从雪樱的发间抽离,手毫不迟疑地轻轻地抱住她。
汪雪樱微一挣动,随即缓缓的猫一般缩到他怀里。
尉迟楚柘的下巴正好抵在雪樱的头顶上,他的呼吸,带着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发鬓。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纱衣传入她的肌肤,她竟起了一身寒栗。
汪雪樱的手缓缓举起,想要推开尉迟楚柘,可手指停在半空中,颤抖着,迟疑了,最终抱住了他。
樱花阁内静极了,只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地轻响。
服侍在侧的薄公公实在看不下去,咳了一声道:“奴才先出去候着!”
汪雪樱的脸紧贴着他的胸口,一呼一吸间鼻腔里满是他身上的龙诞香。
尉迟楚柘缓缓抬起手来,拉开点彼此的距离,再次抚上雪樱的脸,语气中微微透着悲凉:“樱儿,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尉迟楚柘一人的妻子!我不许你心里想着旁人,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都只能属于我!”他的声音低沉缓缓,悦耳极了,那一句句的不似表白的表白,汪雪樱听在耳中,眉头却微微蹙起。
汪雪樱艰难地抬起头,她有些不明白了。他的一字一句,说得那么累,那么艰涩。既然很难说出口,又何必说呢?骗得过别人,骗得过她,骗得过他自己吗?这些话到底是说给她听,还是他自己?
“夫君真这么认为吗?夫君有些贪心了呢!”汪雪樱不置可否的轻笑了一声,勉强支起身子,不让自己靠得他那样紧。
尉迟楚柘俯在雪樱的耳边,一字一句咬牙说出:“我就是贪心,别人休想打我东西的主意!”
汪雪樱的双眼模糊了。
尉迟楚柘将金色外袍随意扔在床榻边,便抱着雪樱上了床,双手老实不客气地环在雪樱的腰际。尉迟楚柘用鼻尖蹭了蹭雪樱的鼻子。
汪雪樱猛地退身,他却迅速地欺过身来,两张嘴之间再也没有缝隙,紧密地贴合到一处。
汪雪樱偏过头想离开他的唇,刚一动,他的手已经捧住她的脸,死死地固定住,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