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夏梦舒一个不备,有些吃痛地捂着手,虽然尽量躲着了,却还是被这一甩撞到了离软榻不远的桌子。
夏梦舒再冷淡的脾气也被勾起了怒火,“公子掠我至此,却又下如此之重的手,不觉得过分了吗?”这人抽哪门子的风?简单是有病!
“过分?我过分你又能怎样?”凤千夙拍着身上的衣袖,嫌弃得仿佛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只要一想到他刚刚不单碰了那女人,还抱了压了,他就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烧了再回去沐浴洗掉那肮脏的味道。
是的,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肮脏的,除了那个他看上的女子!
看着凤千夙那举动,夏梦舒气乐了,她还没嫌弃他脏他倒嫌起她脏来了?
还未等夏梦舒说话,凤千夙已迅速把外衣除去,再从一旁拿起一件备用的套在身上。
然后阴沉地对着夏梦舒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这张脸,是你自己毁去?还是我帮你毁去?”一张风尘女子的脸,哪有资格和她相似!
自毁容貌?难道就因为发现她不是他认识的那名女子,就要她自毁容貌?夏梦舒冷笑,“呵,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着一阵厉风往着红衣男子抓去,看样子这男子还真不是开玩笑的,既然如此,那就先下手为强。
料到夏梦舒会主动出击上来,红衣男子摄人心魄的紫眸全是冰冷的气息,手轻轻一动,已瞬间移离夏梦舒攻击的方向。
而夏梦舒同样料到凤千夙会闪开,一个翻身,躲过凤千夙拳掌的风赂,,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抄起桌子上的花瓶,说是迟那时快,花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砸向了凤千夙。
“啪”的一声闷响,酒瓶应声而裂,碎碴溅落在天笙脚前,没有任何迟疑,好像千百次的练习一般,夏梦舒再条件反射一样袖中射出的一排排暗针,如同之前的多次演练一样,在电光火石间,快速的高频率震抖长针针刺向人的命处。
天笙看得上瞪呆口呆,似是没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功夫和狠劲,也完全不明白自家主子怎么就突然和人家打了下来。
凤千夙也是微微惊讶,不过他可没有什么惜才之心,魅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杀意瞬间溢满整个房间,凶悍的内力余波瞬间闪起,令得夏梦舒的身形都是一阵凝固。
看来,她得拼了,夏梦舒一身肃然。
而就在这里,包厢门却瞬间被人踹开。
司徒天煦的脚保持着踢门的姿势,眼睛在几人间扫了扫,然后停在了夏梦舒那张精致小巧的脸上。
“姑娘,在下司徒天煦。”放下脚,完全不知道房间的气氛,司徒天煦自认为潇洒笑眯眯地走向夏梦舒,也毫不把房间里的凤千夙二人放在眼里。他爹是丞相,他怕什么。
见有人来打开了包厢的门,夏梦舒松了口气,眼前那红衣男子的实力绝对在她之上,如果真的打起来,就算她拼了命估计也讨不了好处。
“呵,这笔账我记下了!”轻轻说着这一句,然后身形往门处一闪,只留下一个背影。
凤千夙眸子闪了闪,阴沉地盯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司徒天煦。若不是这是东雳国的地盘,再加上司徒湛这老头还有点利用价值,他肯定杀了他这蠢材宝贝儿子。
没有理会司徒湛,展手间也已经飞跃而出。而天笙紧随而出。
司徒天煦完全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瞬间消失的三人。
而楼下的人本看见那精灵般的女子被掠上包厢,再看着左丞相的儿子司徒天煦大摇大摆地去踹门看样子是要抢了,大家还来不及可惜,便看见绝色女子从包厢里“飞”了出来,裙摆随风飘动,带动着无数仙气。
而片刻,包厢又跟出了那名红衣男子,一前一后的绝美,看花了众人的眼。
而也正因为今天这一幕,惜月这个名号在当天便被传遍京城,更是有人称她是天上遗落的仙子,幸留在东雳。至于红衣男子凤千夙,则被大家误认为是追随女子而来的,也被在场的众多女子作为了梦中情人。
那一天的场景,深深刻在了所有在场的人们的脑海,以至于多年后还会向后代子孙提起,仿似这一见是一生有幸。
而那些没有到场的人,在听见这些传闻后,个个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夏梦舒不断地变更方向,而身后的凤千夙依旧紧跟身后,看着二人越拉越近的距离,夏梦舒心一狠,跃进了左府。
果然,见她停在了左府,凤千夙便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