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往后仰。他道,“你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是不是,需要我提醒你?”
“那还不是你造成的。”清池鼓起勇气道。
北九渊不悲不喜道:“是,是我造成的,所以我说我会负责到底。”话语间他凉薄的手指已经捻在了清池的衣襟上,那莹润的指端和那白色衣襟相得益彰。
“你、你想干什么?”
北九渊不语,而是直接用行动证明他要做的事。清池阻挡不及,竟叫他得逞,手上稍一使力便往一边拉下了她的衣襟。
清池呆滞了。恼羞成怒的她正想给北九渊当头棒喝,北九渊却先道:“看看你的肩。”
她低头看去,不想却被吓了一跳。肩膀何时有这样一道浮肿不消的伤,再耽搁下去怕是就要流脓了。
她慢慢才想了起来,没好气道:“别忘了这伤也是你砍的。”
只是她以为是点小伤不碍事,之前在客栈偶有流血她只简单包扎就完事了。后来没再感觉有疼痛,以为痊愈了,没想到居然越发严重。
北九渊道:“这也是给你横冲直撞不顾危险长点记性。你怨我砍伤了你,可正是那时流的血及时震退了村民才救了你一命。只是你的伤口一见血便不易愈合,需得小心对待处理,先前事多忘了提醒你。”
“你怎么知道?”
“极阴之血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