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我不敢造了,只好被他抱进浴室。
这三楼,从楼梯一上来,基本都是开放式的,为了追求简约,一张门都没有,卧室和浴室之间,除了一层玻璃墙外,就是简单的白色垂帘。
他把我安置在马桶上,拉好帘布,给浴缸放水,示意我脱衣服。
我半天不动,他伸手帮我脱。
我乖乖举高手臂,他替我撩起衣角,连帽衣被他脱完折叠好放在衣架上,剩下里头医院那竖条纹病人服。
他在我面前半蹲着,长手揪住我衣领,强迫我靠近,动作极为霸道。
距离太近,我都能闻到他身上那淡淡香水味,还有鼻尖萦绕的那丝烟草气息。
他给我一颗一颗解扣,从锁骨处,至胸前,皮肤一点一点裸露,一直到肚脐,仿佛慢动作放映,整件衣服敞开。
我不敢正儿八经看他,只能装作毫不在意用余光瞟他的表情。
气氛太过安静,无意识中听到他喉结默默滚动的声音。我就像被传染了似的,嘴里有些干痒,忍不住也咽了下口水。
因为我这一不小心,会显得很尴尬,我耳朵刷得滚烫,高焰却还一副淡定非常的神色。
我心说,他伪装到位啊!病服脱完,上身就剩一件内衣了。眼前这禽兽不想做点什么?
我不大信,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事实上,他还真忍住了。
眼观鼻,鼻观心,他拘起我一头黑色长发,细心绑好,挽至脑后用发夹固定好。
我故意揶揄他:“高总,您这女士用品挺齐全啊。”
他让我单腿独立,双手搁在他肩膀上,一本正经给我脱裤子,抬起头回我:“醋坛子又打翻了?”
不待我找话解释,他似乎怕我误会,立即补充道:“跟阿姨借的,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