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赶车,想想就觉得蛮恶心的。
这是晋雯离开紫金县城的第三个夜晚,已经出了紫金县,进入到另一个县的管辖范围之内,从今日起,晋武他们想要找到她,不那么容易了。
出门在外,谁说能将就就只能将就,但要晋雯在房间里的那个马桶上厕所,可是总是为难了她了,想想自己一个晚上闻着那东西恶心的味道,哪里还睡得着觉。
晋雯独自一人在客栈住宿,要的也是套间,而且马桶还放在外间。
这一来也就闻不到那味道了,但今晚上那外间却有一个老大爷睡着,实在逼不得已,只好蹲坐在马桶上,解决生理问题。
却不曾想,这客栈的隔音如此之差,而且他也绝对想不到,他放置马桶的地方,刚刚好,就是旁边那一间房间的卧室,里面的人正在说话,。
“今年粮食收购恐怕要出现问题,这帮该死的鞑子,也不知为何突然间加大了粮食的收购了,而且他们居然直接派人到乡间去收,给的价钱也还算好高,还有屯粮的姿态,朝廷上可是有规定的,这些异国粮食商人,一次性运出去的粮食,不能超过十担,一年不能超过两次,至于目的是什么,我们都很清楚。
那只商人的数量都是在朝廷上有登记的,他们这样大量收购粮食,却又运不出去,会导致我们这些粮商,收不到粮食,而且还会导致粮食价格上涨,对他们也没有什么益处,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克鲁蒂那家伙私底下还跟我说,让我与他留下二十石粮食,现下是国家通商时候,他要那么多粮食却又运不回去。
难道他还想,将北方粮食运到南方卖不成?那不是明显的亏本生意吗?再说他只是个粮食商人,他又不是官员,这样没有赚头的生意,他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敏哥,他也找到你了?早几个月前,克鲁蒂,就来找过我,我当时还以为是因为他的钱不就手,所以想从我这里搞点原料,到时候一起运回去,不过他要的不多,只有十石,所以我并没有怀疑。
如此看来,只怕我们织金县所有的粮商,他都找过了。
嘶!我们织金县的粮商可是不少啊,每人20石,那可要上千石了难保其他县,他们没有去过,莫非他们想要屯粮不成……”
“你小子乱说什么呢?现在还是和平时期,又不是打仗,屯粮有个什么用?放着砸在手里不也一样损失。
再说了那么多粮食,现在又不是荒年,他屯了粮食之后又卖不出去,让他们这些鞑子拿到粮食,只有运回他们国家去卖才会有赚头,我们在紫金县附近几个县市,哪里缺少粮商啦?
这年头的粮食生意本身就不好做,利润那么低,他们屯粮有个什么用?”
也许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一屯粮,这事情性质就可就变了。
如果他们将粮食卖给了这些鞑子,然后出了什么事,他们都要担上一份关系,倒不如像现在一样,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到时候就算要追究,也法不责众。
隔着两层幕墙,晋雯只听得不算真切,有时候什么屯粮,有时候有什么鞑子,一时半会儿的,也分辨不出来这些话,到底含着什么信息。
好在晋雯也不是多事的人,这些事情与她也无甚关系,接下来自己就要往南方走,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凭着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也帮不上忙。
更何况,如今她身不由己,才不想去招惹那么多的麻烦。
那刘田身后之人,毒死了那么多鳄鱼,现在自己一离开晋府,说不定盯着他的人,已经有所察觉,只是后事行动,已经跟她在不在都没有多大关系了。
毕竟若是连这么点小事司徒启铭几个人都搞不定,那只能说这个久负盛名的镇国王府,也已经到了衰败的时候。
然而他并没有想到,因为她的突然失踪,司徒启铭兄弟和萧琢,已经放下了其他的事,只专心致志地开始寻找她,以至于,等到那个内在再发力的时候,,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经过了难熬的一晚,在天色朦亮的时候,晋雯就已经整装待发,这一刻,她无比想念晋府中的洗手间,那是经过她专门设计,根本不会有任何异味。
抱歉,虽然看我的书的朋友很少,但是有事断更一天,应该不会挨揍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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