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笑。棋盘上的黑子将白子团团围住,将白子赌得死死地,再无回天之力。她走后,他仔细的观察又揣摩这才发现,她从第八局一开始便给自己下了局。先来个请君入瓮,再来个瓮中捉鳖,最后将他死死的扣住。
这招可真是狠,他竟然没发现。他如今正思考着,是不是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才好?
常贵瞧着他今天心情特别好,便多嘴的问:“皇上您乐什么?”
“这盘棋,下得妙。朕从来没有如此输得如此畅快。”
常贵伸头瞧,只是那棋盘上黑白两棋布在棋盘上,其余的,他一律看不懂。他有点为难:“这个……奴才看不懂。”
“算了,与你说你也不懂。”瞥了他一眼,便端起旁边已经凉透了的茶喝了一口。
“皇上,那茶是德妃娘娘喝剩下的。”常贵提醒道。
许文朗顿了顿,这才发现如今坐的是邵海棠方才的位置,喝的是她喝剩下的茶水。而他发现后并不讨厌,将茶喝光后,便问常贵:“你觉不觉得她有德,有才,又有貌?”
“觉得。”常贵对于皇上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已经是见怪不怪反正他只管回答便是了。
“那么,她可适合晋封皇贵妃?”
常贵心思通透,听他这么一问,便懂他的意思了:“那奴才这就去准备一张空白圣旨。”
“嗯。”和心思通透之人说话就是不累,至少他知道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