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挪死,人挪活。
话是没问题,道理也是这么讲的,但他莫名其妙带来这么一出,我觉得不对劲。
“你什么意思?”我盯着他,问道。
“离开这个城市吧,它不适合你。”牙签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道。
“给我个理由。”
“因为你只要待在这个城市,就会一直受到一些过往的影响,然后永远无法突破现状。”牙签说的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作为你的哥们,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一直这样得过且过地挥霍生命。”
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觉得不对劲。
“你孙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狐疑地看着他。
“没有。”牙签眼神闪烁。
“没有就闭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处理。”我有些恼怒地道。
牙签没再说话。
中午吃过饭,他接了个电话,告诉我有事,匆匆离开。
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好像这个人就从人世间蒸发了似得,以往的联系方式,都做了变更。
易小萝曾来找过我两次,但我们核对后得出的结果一模一样——彼此认识的人,都联系不上他了。
虽然,我知道他老家在哪,可易小萝刨根问底的追询时,我谎称说,自己从来不去询问朋友的详细情况,一直都是别人肯说,我就听听,听完也就忘掉,不会记忆。
又隔了一段时间,易小萝来找我,给了我一万块钱。
她说,这钱是洪云托人给她的,让转交给我。
牙签六月回N市租房,从我手中拿走了六千,事后多给了我四千。
我没有收那笔钱,只是让易小萝把钱转交给夏萌萌。
易小萝说,夏萌萌去大洋彼岸了,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是两说。
我听着微微有些愣神,无奈中,收下了她递来的钱。
可就在易小萝给我钱后的第二天,李香兰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晚上有空没,一起出来聚聚,而且还很明确地说,夏萌萌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