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别动......”赤狐连苏猛然出手扳住了云溪的后脑勺,云溪动弹不得,只好瞪大了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赤狐连苏。赤狐连苏小心翼翼地凑近云溪的唇,此时此刻二人紧张中透着湿气的呼吸清晰可闻。
赤狐连苏的唇轻轻触碰了一下云溪的唇,似是触电一般,赤狐连苏又猛然缩了回去。继而赤狐连苏似是放心了些,冲着云溪的唇猛然吻了上去。温柔又香甜,二人都不约而同沉溺于这久久的吻中,无法自拔。
当日,赤狐连苏便颁布圣旨,正式册立云溪为后,并挑选了一个好日子举办封后大典,因着登基大典未能顺利进行,便同封后大典一同进行。
云溪见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赤狐家族的人了,便带着秋儿回了一趟云府,生怕入宫之后便有极少的机会回来看望云鹤了。赤狐连苏知晓云溪的心思,便派闲来无事的赤狐战护送云溪回云府。
云鹤得知云溪要回来,心中自是欢喜,可如今父女相见却是要有颇多顾虑了。因着云溪的皇后身份,云鹤不得不带着云府的人丁一同前往云府门口候着,正怕有有一丝怠慢被一些居心叵测之人看了去找自己女儿的麻烦。
远远的,云溪便看到云鹤在云府门口等着,便也顾不得什么,立马冲着轿外吩咐道:“停轿!”
赤狐战颇为疑惑,但也不得不依着云溪的意思来。只见云溪出了轿子,直奔着云鹤的方而去,走到云鹤面前时猛然跪在了云鹤的面前。顿时周边的人大惊,毕竟赤狐王朝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般情况,母仪天下的皇后居然向着一介布衣下跪,当真是闻所未闻!
云鹤大惊,但早已泪流满面:“我云鹤得此一女已是知足!溪儿,你快些起来!”
云溪这才起身,红了眼睛道:“女儿不孝,今后怕是不能常常伴在爹爹左右了。”
云景见此赶忙道:“皇后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如今皇后娘娘肯来此探望便是我等的福分啊!”
云溪听着这话心中颇为不自在,便不满地瞥了一眼云景:“大哥,云溪虽然有缘嫁给了陛下,但是依旧是云府的女儿,因此大哥可不必如此斤斤计较,若是一家之人少了这般,多了生疏,本宫心中亦是极不自在的。”
云景听言,心中一阵气恼,但碍于云溪的身份却也有不得不低头,嬉笑道:“是是是,是大哥错了!”
一边的云扬见此情景,忍不住笑出了声:“真可谓是中了那句俗语,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云景狠狠地瞪了云扬一眼,对云溪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下不了台极为不满,但这般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毕竟如今赤狐连苏如此宠爱云溪,云溪可谓是一步登天,再也不是他们随随便便就能欺负的云溪了。
云洁看到赤狐战,见一直以来自己都只能在画像之中见到的男子此时竟站在自己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便鬼使神差地走到赤狐战的面前,颇为有教养地冲着赤狐战行了一礼,道:“小女子云洁,见过战王殿下。”
赤狐战看了云洁一眼,见面前的女子落落大方,眉眼之中尽是温柔可人,然而却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般女子,于是颇为不解情意地挠了挠头道:“云二小姐,本王刚回京,怕是未能见过云二小姐,有什么不周到之处还请见谅。”
云洁羞红了脸,忙解释道:“战王殿下,其实小女子同殿下早已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初若不是战王殿下出手相救,小女子生怕是早已化作一缕香魂了。”
赤狐战怔怔地发愣,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救过这样一位女子。一边的涪陵见赤狐战这般愚钝,便摇着羽扇道:“殿下可还记得前往边疆的前一夜,正是京城的花灯盛会,那夜战王府失窃,殿下追至一处闹市,正巧救下了落马的云洁小姐。”
赤狐战恍然大悟,不住地点头:“本王记得,那夜那小贼功夫甚是厉害,本王追了许久愣是没能追上。只是看那身段必定是个姑娘家,一个女子能有这般轻功令本王也十分惊叹,不知过了三年,本王还能否再遇到那位姑娘......”
云洁越听越不对劲,然而却还是迎合道:“王爷定有同那位姑娘重逢的一天的......”话一出口,云洁却越发觉得别扭,正要改口之时,赤狐战却早已同她擦肩而过。
涪陵早就看出了云洁的姑娘心思,忍不住提醒赤狐战道:“战王殿下,方才那位云二小姐显然便是对殿下您有好感,殿下此般未免太过......”
未料赤狐战竟是冷哼一声,摇头道:“无心此事。”说完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