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向彤打了电话跟店里请假，老板娘对她的态度好得出奇，这让她多少有些不习惯。

“要不我还是尽快回去上班吧，总觉得对不起老板娘。”

“现在的情况你要是带一群‘苍蝇’回去，她还怎么做生意？你都让她当成活广告了，还想亲自现身说法？”

“徐陌，这世界没那么多坏人！”

“也没那么多好人！”

两人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幸好柳芸萱及时出现才没让战斗升级。

“下面的记者都不肯走，不过我和酒店经理商量好了，用员工通道送你们出去。”

在一群人前呼后拥的保护下，两人悄悄潜出酒店，看着记者们高昂的后脑勺扬长而去。

保姆车径直到了‘宜裳’，向彤下车的时候迈不开脚步，这地方已经让她出丑两次，虽然那面之前没敲破，后来被魏牧杂碎的玻璃已经换成全新的，可她没有那种指认‘犯罪现场’的习惯。

柳芸萱招呼她：“进去吧，总得给人家个交代。”

徐陌搂着她的肩膀玩笑说：“没事的，我这不是来还债了吗？伸手不打‘毛爷爷’，总不能拿大扫把赶我们出去。”

向彤几乎是默念着‘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的句子走进‘法场’去慷慨就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