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就那么相信你吗？要不是如此，何必找我妈诉苦！”

徐陌的笑变得更加讽刺，他说：“不好意思，你的算盘还是落空了，而让你失望的人就是你口口声声的‘妈’！”他在‘妈’这个字眼上加重口气，卢夫人应声抖了一下身子，卢薇慢慢回过头怔怔看着卢夫人，不可思议地问：“妈，真的是你？”

卢夫人默默点了头，眼睛盯着地板，向彤行为见过这样颓丧的卢夫人，好似没有半点贵妇的气质，只是一个愧疚的母亲。

卢薇高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你心中难道始终都比不上他吗？”

卢夫人无言以对，徐陌又说：“有件事情你大概也不知道，我的新闻之所以那么快被掩盖，出力的除了我所属的经纪公司，还有聚星，因为我现在已经是这两件公司的股东了，而促成此事的正好是你无比信赖的母亲。”

他又特意强调了‘母亲’两个字，此刻，卢薇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械玩偶，变得不受控制了，两眼无神地盯着虚无缥缈的地方，嘴唇颤抖着，不停说：“不可能，不可能。”连带着头颅也摇晃起来，丝毫没有了先前傲慢的样子，看上去十分脆弱且不正常。

“我们走。”向彤被这急转直下的失态吓到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徐陌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