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雪姑娘中了毒?”玉面公子略微有些吃惊。
“都是些陈年往事造成的,不提也罢。”离梦微微一笑,福了福身子,冲玉面公子说道:“还望公子爷念在他们善心一片,又不知公子爷身份,就饶过他们吧。”
“既然是来医离雪姑娘的,就是我府上的客人。”玉面公子大手一挥,底下那些善看眼色的奴才立刻由抓着杜子仲转成了小心掺扶着他,“将杜大夫和杜夫人送往客房休息。”
这家独门独院的府弟,外面门楣上没有写姓甚名甚,可这院内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却都深有考究,非一般人家所能用的东西,这里随处可见,杜子仲一路由着他们抬着“菩萨”般把他抬进了客房,便随手写下一张单子,让他们先去给自己抓幅治伤的药来,知那玉面公子身份显贵,他让抓的药也都是珍贵的东西,这种不拿白不拿的便宜,他杜子仲可不会错过机会。
接着调息,先通血脉,半刻钟后,杜子仲一身大汗淋淋,见客房内有个衣柜,便除去长衫,又脱掉里面白衣,只穿一条长裤,又拖着脚挪到了衣柜那儿,在里面翻看着,准备找一件合适的长衫将就先换穿。
却没想到,这时身后有了丝动静,杜子仲不动身色,拿出一件衣服在手中,然后猛得转身,一把当成鞭子一样抽了过去,却在看清后面的人时,见她也一脸惊讶,才收了手劲,手一回,将衣服加抽到了自己手上。
“萧儿,你鬼鬼祟祟做什么?”他打量着嘴都合不拢的萧儿,她站在当场,手中还将一只花瓶高举过头顶,听见他问她,才有所反应,眨巴着圆眼睛瞪着他。
接着,她却又显得怒气冲冲,将手中的花瓶向杜子仲砸过来,还好看穿了她这举动,他侧身避过,花瓶在地上顿时摔成了碎片。见没砸到他,萧儿咬着牙,原地跺了跺脚,又转而拿起就近的一只茶壶往他扔了过来。
接着,茶杯、凳子、软靠,只要是她能拿起来的东西,都向杜子仲扔了过来,扔不着再接再厉,继续扔,杜子仲不明所以,边躲,边在心里盘算着,刚刚摔过来的那个花瓶该值多少银子,那个公子爷不会让我赔吧?
这样一想,额头急出一头冷汗,不得已,他挥出手中衣服,一挥过去,绑住萧儿手腕,因一只脚受伤行动不便,他便将萧儿一把借此机会拉了过来,然来将她双手反剪在她胸前,他在她身后紧紧抓着她还像泥鳅一样扭动的身子。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坏蛋!”萧儿不能动弹了,嘴巴却骂个不停,“斯文败类,禽兽不如,比臭鸡蛋还臭,臭狗屎。”
骂得文糙不忌,杜子仲听了不禁哑然失笑,“敢问萧儿姑娘,我倒底做了什么人面兽心、斯文败类、禽兽不如,比臭鸡蛋还臭的臭狗屎做的事情?”
“你,你还敢做不敢认!”听他这样说,刚刚还骂得起劲的人马上变了脸,一脸哀怨,泪水涌上了眼眶,马上就要掉下来,“你趁我晕过去的时候,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看看你,吃完了还没抹干净嘴,衣服都还没穿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