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她贪吃,迟早要胖成一只小猪。
明明是很温馨的回忆,冉再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好像被醉人的酒水蒙蔽眼睛,冉再再苦笑:“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注定了的。”
冉再再抬起手,慢慢靠近自己心口的位置。
在那里有一道疤,那道疤丑陋且不堪:“我记得以前和你说过我做了一次手术。”
萤大轻轻点头,她还有些印象,只是再再很少提起。
冉再再附上那个伤口的位置,声音有些变了味道:“在这,它在这里。”
萤大低头看着冉再再熟知的位置,那里被衣服挡着,看不到印记,她也感受不到冉再再的心情,只觉得模糊不清。
越来越觉得自己活的卑微,胀红的的眼睛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萤大,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做了一场手术吗?”
“那个疤很丑,那时候我自己照照镜子都会觉得恶心,我觉得自己变得异类,后来我看着这觉得幸福,因为你想,有人在你最无助的时候,在你身边,就如同一个盲人走在陌生的环境里,被好心人搀扶回了熟悉的地方。”
“不,这也不准确。”冉再再又咽下了一杯酒水,她也忘得差不多了。
或者说她不愿意记的都忘了,曾经的引以为傲的资本,原来脆弱的和一张宣纸一样,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过去那些她愿意为美好的回忆,露出了丑陋的嘴脸在嘲笑她讽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