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画?薄雅寻着方向看到挂在墙上的字画,揪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原来刚才张虑恒在看那幅画。
薄雅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张虑恒,他好像是很认真的看那幅画,再将目光移上那幅画,薄雅皱眉,那不过就是一幅普通的画而已,怎么可能会和顾恺之有什么联系。
“我真想见见这的老板,如果这幅画真是他画的那我一定要拜师学艺!”吕纪城斩钉截铁的样子差点儿让薄雅都信以为真了,就吕纪城平常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拜师?不要笑死人了。
薄雅又看了一眼墙上的字画,那最多就是老板从哪儿淘来的珍奇字画而已。
茶屋后院里,猴魁背靠在木板上,手握成拳,眉间情绪有些复杂。他觉得自己身上有某个地方开始躁动,他全力压制着还是不能平静下来。
后院微凉的风,弗过草木,吻过发梢,轻舞飞扬。猴魁朝额头上的长发吹了口气,想他原来一头长发被冉再再剪了之后又长长了些。
那个冉再再可真是个麻烦精,想他那时候也只是在她家待了一段时间她连他的长发都看不惯,还说是融不进人群,他又不经常出去,为什么要融入人群呢?
猴魁手上摸索着那块玉佩,阳光下那块玉透如羊脂,仿佛那天那个女孩的声音仍在耳畔,猴魁眯起澄澈的眸子,露出浅浅的笑意。
一堆的资料在面前摊开,冉再再却是一字一句也看不进去了,尽管是低着头她也能感觉得到隔间外尤为灼热的目光,这让她有些受不了。
冉再再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猴魁离开的方向,自从他进去就没见出来,这都多久了...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冉再再心底逐渐生气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长宁街不比别的地方,尤其是夜晚总会有些怪怪的东西,可这是白天,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啊,而且猴魁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妖。
可,万一...冉再再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捏紧了手上的纸张,白天南烛在休息,也不可能下来,不然去后面看看?
冉再再站起身就往猴魁离开的方向走过去...
张虑恒坐在远处的位置上,他一直都注意着冉再再,她面部表情的变化肯定也不会错过。
冉再再前脚刚踏进后院就看见猴魁在闭幕休憩,心里有了一丝不爽,亏她还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原来在这偷懒了,前厅的客人不要招呼了吗?
“猴砸!”
猴魁抬眼循声望去,果然是冉再再那个臭丫头扰他美梦。
冉再再站在走廊门口见猴魁睁开眼却不理她,心里一阵不爽,当即快步走过去,刚想对猴魁做点什么教训一下他,又发现根本就无从下手。
猴魁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要教训他......还有,她为什么要担心他,这个臭猴子和她非亲非故的,她这么做算什么?她又不喜欢他。
喜欢他...冉再再心里咯噔一下,呸呸呸!她在想什么,不可能的好吗?
“干嘛。”猴魁眯眼看着冉再再,这臭丫头突然跑过来又突然一声不吭的,不知道脑子里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没,你前面不管了?”冉再再没了先前的气势,弱弱道。
许是冉再再声音太轻了,猴魁没怎么听清楚:“什么?”
冉再再白了猴魁一眼,找了张躺椅坐下,又假装听不见,作弄她:“我说,你前厅的客人不管啦?”
“管!当然管,顾客是上帝。”猴魁拎起茶壶就往回走,忽然停了脚步,“我还以为你看不惯你前男友过得比你好,溜过来躲着呢!”
“才没有!”冉再再忽然站起身,气冲冲的走在猴魁后面。
“呵!”猴魁瞄了眼跟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小野猫,忍不住眼底的笑意,怎么和小孩子的性子一样,用点激将法就炸毛,不过还挺可爱的,猴魁扬起唇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现在他的心情很美丽。
走廊里,冉再再才觉得自己是被猴魁在牵着鼻子走,好家伙,她担心他好心过来看看,不仅不知道感恩还反过来讽刺她,还给她下套,看我不好好整整你。
冉再再低枕头跟在猴魁后面,时不时看几眼池子里橙白相间的锦鲤。
“啊!”
冉再再只觉得天灵盖一阵疼痛,她好像撞到人了,还踩到人家的鞋子了:“阿,对不起。”说完话冉再再捂着头就想赶快走,真是疼死了。
“诶!”冉再再没走半步就被人拦腰抓了回去,抬头熟悉的脸孔映入眼帘,“张..”虑恒冉再再脑子瞬间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