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是好眼光啊,这可是我这儿最好的玉镯子了。”摊主一看阮墨炔正在观看那玉镯,立马就不遗余力的夸赞起自己的东西来。
阮墨炔看了那摊主一眼,问道,“这要多少钱?”
“不贵不贵,也就二十两银子。”那摊主见阮墨炔穿着不俗,立刻就狮子大开口的报了个价格,他料定这些个世家小姐们根本不知道东西的好坏,他随便报个价格,她们也不会在意这些钱。
可惜阮墨炔偏偏是个喜欢计较的人,她的钱从来都要花的有价值。
“二十两?你还不如去抢。”红窑在一旁不屑的出声,瞪大了眼白了那摊主一眼。
“你怎么说话的呢,我这就是值二十两,要就要,不要就赶紧走!”那摊主瞪了红窑一眼,一脸不爽的开始赶人。
阮墨炔手里拿着那桌子,面无表情的望着摊主,手一松,那桌子“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的碎裂开来。
“不好意思,手滑了,碧玉,给他二十个铜子,算是补偿了。”阮墨炔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拍了拍手,转身就走。
“你你你!你给我站住你!”那摊主立刻气急败坏的叫住了阮墨炔,一脸的愤怒。
阮墨炔回头,一双露在外面的凤眸里闪烁着寒光,“想做什么?”
那摊主被阮墨炔的眼神看得瑟缩了一下,随即一想不过是个小女孩,当下胆子也大了起来,“你怎么打碎别人的东西也不管,就这么想走啊!”摊主的声音很大,吸引了一群人的目光。
“我有说赔钱。”阮墨炔面无表情的扫了周围的人一眼。
“我这镯子可是值二十两呢,你只给二十个铜子是怎么回事儿?”那摊主不依不饶的叫了起来,他料想那些个小姐们都是要面子的,自然不会就这么任由他闹下去。
“我只给它值得价格。”阮墨炔瞥了碧玉一眼,示意她给钱。碧玉立马数出二十个铜子放在了摊子上。
“我家小姐说了她只值那么多,便是只值那么多钱,多一分都没有。”浅草在一旁对于那个摊主的贪心很是看不惯,不过她也知道分寸,并没有把阮墨炔的身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阮墨炔扫了浅草一眼,开口道,“我们走吧。”
阮墨炔率先转身就走,碧玉和流萤立刻跟了上去,浅草和红窑紧随其后。
众人都自动给阮墨炔让出了一条路,这位小姑娘年纪看上去不大,气势却是十足的惊人,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很好的人家,怕是京中的权贵家族里面的嫡小姐偷偷出来逛街呢。
这京中势力盘根错杂,也不要一不小心得罪人家大小姐,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阮墨炔正随意的看着眼前的一个摊子上的脂粉,正打算拿起一盒嗅一嗅味道,突然从旁边窜出来一个小孩子,一下子就把阮墨炔撞倒在了地上,手在阮墨炔腰间一摸,分块的撒腿跑了。
碧玉惊叫了一声,飞快的伸手扶起阮墨炔,很是紧张的问道,“主子,有没有事,您摔疼了没有?”
“我没事。”阮墨炔摇了摇头,手一摸腰间,脸色立马变了。
先前那男子给阮墨炔的那个扇袋没有了,连带着那把扇子一起,被那小孩子给抢走了!
“追!”阮墨炔想也没想就抬脚追了上去。
“主子!主子!”碧玉在身后焦急的大叫,也提着裙子追了上去。
浅草和红窑一看,红窑立刻说道,“浅草,你去追上主子,我现在回去通知马嬷嬷。”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浅草一听,立马追了上去,回头一看,流萤依旧站在原地,望着几人跑远的背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那表情,看上去很是阴暗。
浅草不禁打了个哆嗦,收回了目光,追着阮墨炔去了。
“你给我站住!”阮墨炔在身后叫着那小孩子,无奈自己这一身衣裳,以及根本不会武功的前提,压根追不上前面那个跑得极快,还像猴子一般在人群中钻来钻去的小孩子。
“主子,别跑了,丢了什么,我们再去买!”碧玉很是害怕阮墨炔出事,在后面焦急的追着。
几人着追逐的戏码毫无遗漏的落入了正坐在福仙楼二楼临窗靠近大街位置喝茶的南宫翎和沈画墨的眼中。
“那不是那位郡主吗?怎么在大街上追起小孩子来了?”南宫翎望着阮墨炔跑得很急,就连发型松散了一些都不曾察觉的模样,有趣的笑了。
沈画墨瞥了一眼,收回目光,“许是被偷了什么东西吧。”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