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的赌注的胜者,会是我。”阮墨炔一笑,侧头看了安和飞一眼。
“你这般自信?”谢安唯有些不信。
“夏世子的骑术很好。”阮墨炔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夏榕,感情你是被美人给虏获了呀。只是,这十里阁包场,南宁郡主,你身为女子,怕是不方便吧?”安和飞笑弯了一双眼眸,目光在夏榕和阮墨炔之间扫了一圈,带着意味不明的感觉。
阮墨炔闻言,笑了起来,“若是我赢了,今晚上,怕是要你们失望了。”
安和飞玩味一笑,“那看来我们要赢了郡主才是呢。”
“是赢了那位太子殿下。”阮墨炔纠正着安和飞的说法。
“小宇的骑术很好,我们之中,大概他是最好的,至于太子殿下,从未比过,却是不知道的。”谢安唯语气有些诚恳的说着。
“太子殿下的骑术也是极好的。”夏榕笑了一笑,一夹马腹,飞驰而去。
“怎么,夏世子也想赢?”阮墨炔回头望着夏榕,精致的瓜子脸迎着光亮,漂亮的凤眸弯成了两轮月牙儿,很是可爱。
“不是南宁郡主说,要赢吗?”夏榕漫不经心的一笑,速度却丝毫不减,反而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哦?这么说,夏世子是为了我,打算赢?呵呵,那我可是很高兴的,毕竟,你也算是我未来的夫君了。”阮墨炔说着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丝毫没有任何的羞涩和扭捏。
夏榕意外了一下,随即想到眼前的女子不是一般人,当即也没有说什么。
追上沈画墨的时候,离万佛寺还有一段距离,但却是很接近了。安和宇正和沈画墨并排比着前后快慢,却不想夏榕直接从两人之间穿梭而过,看得两人俱是一呆。
“哈哈哈哈哈。”阮墨炔望着两人有着呆滞的模样,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不是如同小家碧玉一般的抿嘴而笑,或是笑而不语,完全像是市井女子一般的豪爽大笑,丝毫不在意四周围过路的香客投射过来的目光。
“吁!”夏榕在万佛寺前勒马,距离真正的万佛寺大门,还有一长段的距离,这段距离,是九百九十九层的台阶。
从台阶下往上看,大致可以看到万佛寺大门上方的屋檐,和那块书写着“万佛寺”三个苍劲大字的牌匾的一角。
人们为了显示诚心,都是走着上山的,除非是重病或者行动不便才会坐轿子上去。真正虔诚的人,都是三步一磕的磕头磕上去的,据说那样子能够感动神明。
阮墨炔对此很是嗤之以鼻,这天底下若真的因为磕那么几个头就能够感动神明,让他们出手帮助你的话,那是不是犯了滔天大罪的人,只要这么磕着上去,就能够被饶恕呢?当真是无稽之谈。
在这个时候,把虔诚磕头上山拜佛当成是无稽之谈的阮墨炔根本就想不到,在几个月之后,她也要面临那样子的场景,也要经历盯着烈炎一步一步磕着头上山,也要经历望着寺门,感觉那般的遥遥无期,高高在上的感觉。
“哼,速度倒是快。”沈画墨驾着马到了两人的身侧,望着万佛寺的那九百九十九层的台阶,眼神中有波光闪动。
“愿赌服输,太子殿下,交出来吧。”阮墨炔朝着沈画墨伸手,笑嘻嘻的望着他,眼底都是狡黠的笑意。
沈画墨一愣,随即笑道,“妹妹放心,你只管晚上跟我们一起去就行了。”说完还坏笑了两声,衬得那张绝色的脸蛋越发的妖冶。
阮墨炔皱了皱眉,摇头,“不去,你把那个包场的钱给我,我赢得。”
“我只说请客,没说给钱呀,这个不合规矩。再说了,在神佛面前谈钱,多俗气啊。”沈画墨眨了眨眼睛,死不松口。
其余几人个到了,听到阮墨炔和沈画墨的话,都笑了起来。
阮墨炔顿时不满的撇嘴,“我又不可能跟你们去十里阁,那我岂不是赢得很没有意思?”
“那你说你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但是先说好,钱,那是不行的。”沈画墨自然知道阮墨炔的聪明,要钱,不论阮墨炔想要拿去做什么,他都不打算给。
再说了,她这是借着夏榕的光赢得,又不是她自己赢得,给都觉得有些亏。
阮墨炔闻言,扬眉哼了一声,“寻个暖玉送我,我怕冷。”一句话就要了一块价值连城的暖玉,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而且那一脸“看我多好,就要了这么点”的表情,十足的气人。
沈画墨一时无言,身为太子,暖玉他不是没有,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