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宋翾歌走了之后,她被送回病房,很无聊,一旁呆着的成江,就这么站着,整的她怪不好意思的。
“要不,你坐着吧。”
看了一眼他,表情很是严肃,其实戈嫱觉得这也就算了,主要是他这么气势汹汹的,感觉她像个什么大人物似的,这是医院,又不是中南海。
“好的。”
意外的听话。
宋翾歌走之前这么告诉他“现在她就是我,一定不能忤逆她,惹她生气,否则,后果自负。”
她看起来那么小的一只,都不知道前些天是怎么挺过来的。
成江对她的印象不深,主要认知是来源于宋翾歌,他从宋翾歌那里知道,这是他宋翾歌喜欢的女人。
还有就是干干净净的,有着很干净的眼睛,眼里有种莫名的倔强。爱屋及乌,对于宋翾歌他很敬佩,所以这个女人他也当另眼相待。
宋翾歌到了齐家,齐嘉言的父亲不容易请他一次,并且宋翾歌钦佩这个年轻时不靠女人威胁,独自打拼,白手起家。这点让他最为钦佩。
齐嘉言的母亲看起来很憔悴,脸色苍白,今天得知他回来,特意起来打起精神招呼他。齐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是不疼惜,也不是不担忧,而是这个家庭需要他,公司也还需要他。
“坐。”
宋翾歌坐他对面,看着对面这个老头,他要看看他能做到那一步。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天前。”
“回来了怎么也不先回公司?”
宋翾歌抬头看着他,这是打算装傻?
“有事。”
“今天我请你过来,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锋芒毕露,气场强大,此刻戾气缠着着他,似乎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为了齐嘉言他不得不赌。
“不知道。”
这么不给面子,不像他以前的风格,以前他对他还算是是客气尊敬的。
“我知道这次嘉言做得过分了,不求你原谅,但是你知道,我就这么个女儿。”
“她做了什么,自己就应该承担起来,别人帮不了她。”
帮不了?这并不是他请他来的目地。
“我知道,这男人有那么几个红颜不奇怪,而且还很不错,但是出生在这种家庭,注定不能爱江山又爱美人。”
这宋翾歌冷笑着,真叫他失望,他还以为他能说些什么有意义的话,这种时候还替齐嘉言开脱。
突然的冷笑,让这个房间里的气温顿时低了很多。
但齐父也不是吓大的,好歹他也是见过风和雨的人。这种时候依然能面不改色。
“抱歉,我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以他家的家世捞一个人出来能有多难,更何况这还是他宋家的儿媳。
“嘉言是有错,可要不是你在外面乱搞,她能做这么些出格的事吗?你掂量掂量,我齐老不是那么软弱可欺的人,我女儿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对象。”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对了,这次,我是来正式提出向你女儿正式解除婚姻的。”
说完他就要走。
齐嘉言母亲躲着偷听,要不是佣人拉着,她早冲出来了。
现在她跑了出来,拉住宋翾歌的衣袖,嘶声竭力的哭喊着。
“不,你不能走,不能走,不能解除婚姻,这个时候你这么做会要她的命的,小歌,伯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不会那么做的,落井下石过河拆桥那是小人的做法啊?啊?”
差点就要说着跪在地上。
一旁的佣人战战兢兢的,小声说“老爷,对,对不起,夫人,夫人她非要跑出来,我,我拉不住。”
“拉不住?还愣着干什么,把夫人扶起来回房去。”
佣人的力气怎么也不会比一个养尊处优的阔太力气小的。
她拉起哭闹着齐嘉言,往楼上去。
“不,你不能这样,她是你女儿啊,你放不下面子,我求,我求,总行了吧,你不能这样。”
母亲的爱总是让人这么措手不及,可宋翾歌是谁?光凭这么个疯女人在他面前耍一耍疯他的心就能软了?显然不能。
齐嘉言的父亲听着她说的话何尝不是心酸,可对待敌人如果心软了就是输了,对待宋翾歌这样的人更不能如此。
宋翾歌没有废话,直接拂袖就出去了,门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