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戈嫱,他也知道他的感受。他早在房里留下了钱包里的所有现金,包括沈冬荣身上的,一点点的绵薄之力,希望能帮到他们。
因为急着出来,身上没多少钱。段落晓的举动则让人吓一大跳。她居然从包里拿出一大沓现金,全是红太阳。
绕是见惯了这些事情的沈冬荣也佩服这女人,带这么多现金在身上还这么大胆,就不怕遭人抢劫吗。
她戈嫱却是已经习惯了她的手笔了,她一向如此,身上一般都带着许多的现金,戈嫱也告诉她说刷卡比较安全而且方便,但她说这样的感觉要更好。
她就喜欢把现金砸给人家的那种感觉。
戈嫱对此无话可说,也不想再说些什么了。
看段落晓拿出那么多的现金来,恐怕只有宋翾歌眼睛都没眨一下了。
那家人看着那么多的钱,恐怕是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数目,他们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反而一直推脱说不能要这个钱。
旁边站着的小孩,乖乖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们,那眼睛好像在说,这是在干什么呀。
段落晓很不喜欢这种,给钱还不停推脱的人。
她看着旁边站着的小孩子,一把就把钱给他塞进去手里拿着。
然后喊戈嫱快走。
戈嫱和段落晓两人走了。剩着沈冬荣和宋翾歌,宋翾歌冷酷的样子,人家根本没听他说过话,反而是沈冬荣比较好说话,于是他们对沈冬荣说“我们不能要,你们收回去吧。”
“我们是我们,她们是她们,我们不是一伙的,现在我们也得走了,阿姨,包包,再见。”
然后就走了,宋翾歌也紧随其后,没说再见,自然也没有告别。
他们出来时,戈嫱和段落晓两人正在讨论着。
戈嫱说“还真挺舍不得的,这里好像我以前的家呀!”
“以前的家?”
“对啊,以前的家,只不过在一场地震中消失了。”
“什么?怎么从来没听你讲过呀?我们宿舍我就以为胡钟雪是农村来的。没想到……”
“很多事情来不及说,我也不是很想提起过去,你知道,现在他们死前的样子总是在我脑海中浮现,根本挥之不去。”
怪不得她刚来这里的那晚上喊着妈妈就晕倒了,她以为是她中邪了,没想到是如此痛苦不堪的回忆。
“戈嫱,过来。”
宋翾歌打断她俩的思绪,靠在自己的车旁边,然后喊戈嫱过去。
戈嫱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的时候,没想到,沈冬荣喊段落晓过去坐着车就离开了,根本不管她。
她只好坐上宋翾歌的车。不是第一次坐,但她总是习惯不了有他在的空气,总感觉很是窒息。
“以后再带你来玩。”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破了车里的平静。
再带她来?好是挺好的,不过那就得分离呀!她不想过多的交集之后莫名其妙的就分离。
“带我来?我不想来了。”
“不想来干嘛表现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一下戳中她的软肋,但她并不想承认。
“哪有愁眉苦脸,不就是因为昨晚没睡着,气色差了一点嘛。”
“昨晚没睡着?想我?”
“你想得美,我是因为这里蚊子多,咬得我睡不着。”
“十月了,蚊子没那么猖狂吧。”
“蚊子就是那么多,你看我手上,全是包。”
她撸起袖子一看,果然,全是红果果的大块大块的包。
他看着心疼不已。
拉过她的手臂,一只手稳住方向盘。
“怎么搞的,不知道叫别人帮点一下驱蚊的吗?”
“人家那么穷,我哪好意思搞单化,搞特殊呀!就你大手大脚惯了,哪里会懂他们的生活。”
“怎么不懂,你告诉我我怎么不懂了,因为迁就他们,我没在他家洗澡,怕麻烦人家,因为懂,所以熬着一连吃了几天的剩菜剩饭。你说我怎么不懂?嗯?告诉我?”
想想还真是的,他虽然冷冷淡淡的,但从来没挑三拣四过什么,看来她又错了。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好歹也是在部队呆过来的人,这点苦哪里能不懂呢,好啦,我错啦,我的错。”
宋翾歌一秒恢复高冷脸,他不理戈嫱了,只是淡淡的给了她一个眼神,那是看智障儿童的眼神。
戈嫱还一度的晃着腿,没看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