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样的!这么多年的佣人,说辞退就辞退!”
聂景一拍桌子,整个客厅都变得嘈杂起来,聂泽巡跟聂漠风两个人只是面无表情,冷冷淡淡,没有什么情绪。
仿佛听不到聂景说话一样。
聂景的心中憋着一口气,冷冷地看了聂泽巡跟聂漠风一眼,黑着脸就离开了,就连是晚餐也没有吃完。
聂泽巡却动了动手,重新拿起碗筷,像个没事人一样,动作优雅地吃起菜来。
其实这件事,还是要感谢应疏影的,如果不是她。
这些佣人,也不会这么快就被连根拔除,一个不留。
聂景当真是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么?那些佣人,不过就是雇来看住他跟应疏影的眼线,恐怕真出事了,也没有一个人会帮助他们不止,还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
现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了么?
眼眸深沉地吃完最后一口饭,聂泽巡不紧不慢地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
聂泽巡没有再多说几句话,径直地就上了楼梯,只留下聂漠风自己一个人在吃饭。
应疏影还在沉睡着,他现在不能够离开她的身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药没有用好,应疏影一直都没有醒,直到后半夜,在聂泽巡的注视下才翻动了下身体,沙哑出声。
“水……水?”她的喉咙干涩,眼睛还闭着,本能反应地喊着。
聂泽巡立刻从睡梦的迷糊中清醒过来,滑动着轮椅就给应疏影去倒水,只是没想到他刚下了床坐到轮椅上准备倒水,右手肘却一不小心将杯子给撞了下来了!
“吧嗒”一声巨响,原本完好的玻璃杯立刻四分五裂,那清脆的玻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面尤其清晰,一下子就惊醒了还晕晕沉沉的应疏影。
她撑起身子,看向一脸无措的聂泽巡,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我……”
应疏影的眼睛轻轻一扫,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只是她的眼眸深邃,不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好一会儿才翻身下床安慰聂泽巡,“没事的,我还是自己来吧……”
见玻璃杯碎了一地,房间里面也没有什么可以用的杯子,应疏影才忍着疼,开了门去楼下倒水喝。
聂泽巡的脸色难看,手指猛地陷入了手心里,他盯着自己的两条腿,他懊恼皱了下眉头,才抬起了头看向应疏影的背影。
偏偏,偏偏又是这个时候出错,照顾不了应疏影!
应疏影不知道聂泽巡心里面的想法,只是托着没力气的身体缓慢地下了楼,只是没想到她刚喝完一口水,客厅里面就突然亮起了灯光,不紧不慢地走出来了一个人,正歪着头盯着她看。
女人一身的红裙,身材姣好,看起来异常地精致。
盯着那女人漂亮的容貌,应疏影的脑袋猛地闪过一个念头,不知道为什么她就知道她就是那些佣人口里面说的,表小姐欣儿。
是了,能够穿得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美人,除了李欣儿和聂妍,谁能够深夜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欣儿小姐……你好。”
应疏影的唇色苍白,伸出手朝着李欣儿打了个招呼,只见李欣儿挑了下眉头,意外地看了她一眼,也伸出手朝她打了个招呼,笑了笑,“你知道我?”
“难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我新来的姐姐,应疏影吧?”还是没将那两个字说出口,李欣儿的巧妙地将那个称呼模糊了过去。
“是的。”
应疏影低着头,听到李欣儿的话点了点头,虽然有些奇怪她的称呼,但是心口里面的酸涩已经蔓延过一切。
李欣儿的端庄大方就好像是一个巴掌,将她自卑全部都展露无遗。
见应疏影低着头,那漂亮的眼睫毛颤了颤,李欣儿的心就又冷了几分,上下审视着应疏影那小巧精致的脸,她微微地眯起眼睛才将那涌上来的妒忌给压了下去。
扫了一眼聂泽巡在二楼推着轮椅进电梯的身影,她突然柔和地笑了一下,“姐姐,不是我说你,你也知道泽巡的身体不太好,有时候还是不要让他过度劳累的好。”
这话表面上听着没什么,实际上是责怪她生病拖累了聂泽巡。
她咬着唇没说话,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才开口说话,“对不起,我……”
只是刚把这句话给说出口,聂泽巡就突然从电梯处缓慢地推着轮椅出来了,并且一双眼睛沉沉地看向李欣儿,似乎是已经听到了李欣儿之前讲的那一句话一样,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