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
李欣儿的心一紧,似乎是有些不可思议看向他。
聂泽巡似乎看不到她的反应一样,淡淡地看向应疏影,温和地道,“水喝完了吧?喝完了我们就上去吧。”
“外面天冷。”
应疏影没有想到聂泽巡会为了她这样对待李欣儿,愣了一会儿,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暖意,朝着聂泽巡点了点头,“嗯,我推你上去吧。”
看着眼前的这对小夫妻相敬如宾还恩爱的画面,李欣儿的手指一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之中。
聂泽巡怎么会对应疏影这么地温柔?甚至还当着她的面说是外人?
咬紧了唇,李欣儿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嫉恨之意。
哪知聂泽巡似乎是察觉到了一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欣儿,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也回去休息吧。”
李欣儿自然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夜越发地深了,应疏影跟聂泽巡自从从客厅里上来以后,就不知道说些什么,尴尬地爬上床睡觉了。
只是应疏影在闭上眼睛之前,又偷偷地看了一眼聂泽巡,见聂泽巡的脸色如常,甚至还拉起被子帮她盖上去,让应疏影的心瞬间安定下来。
见应疏影逐渐的闭上眼睛,聂泽巡的嘴角也微微勾起,但只是一瞬间,那抹弧度还没有来得及扬上去,就听到了手机猛地振动起来。
聂泽巡皱了皱眉头,扫了一眼手机屏幕,看到蓝林杰传过来他已经回国了的信息,嘴角淡淡地勾起了一个笑容。
很好,非常好。
看来,大战马上就可以开始了呢。
旁边的应疏影在这一刻钟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身上还发着烧,聂泽巡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应疏影的额头,察觉到她的头还有些烫,正想要翻身下床给她找一个水袋敷一下,手却猛地被应疏影给拉扯住了。
“别走,求你……别走。”
聂泽巡能够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高得有些吓人,她的手掌软弱无力,温暖得让聂泽巡的眼眸有些失神。
眼眸疼惜地看着她,聂泽巡盯着应疏影在月光下精致的脸庞,缓慢地抚摸上了应疏影的脸,“别怕,我不走。”
“不走……”
应疏影的浑身发烫,迷迷糊糊地像是进入到了梦境当中,她梦到那熟悉的身影有突然出现,并且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
鼻尖缠绕着一抹熟悉的气息,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她睁开有些迷糊的眼睛,然后又晕晕沉沉地闭上了,控制不住自己向那冰凉又温暖的躯体靠过去。
这是梦吗?
为什么梦会如此真实?
一夜好眠。
应疏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八九点钟了,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应疏影才发现聂泽巡不在,整个床空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应疏影才发现自己昨天发的烧也退了,虽然还是有几声咳嗽,但是整个人已经精神了不少。
急切地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聂泽巡,应疏影翻身下床,却意外地发现找遍了整整一个聂家都找不到聂泽巡。
整个客厅一片寂静,应疏影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仅是聂泽巡不在,就连是平时讽刺她,嘲笑她的佣人们都不见了,整个客厅只有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原地,让应疏影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当应疏影觉得奇怪的时候,从走廊处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穿着红裙跟黑衣,不紧不慢地从走廊处走了出来。
见到应疏影,她的嘴角突然掠起一抹嘲笑的弧度,嗤笑了一声,“姐姐你的病好了?看起来会走会跳的,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应疏影虽然不知道李欣儿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她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哪知李欣儿看到她这个样子,更加讽刺地笑了起来。
“是,我怎么忘了呢?姐姐你,无论如何都应该没事了才对,姐姐你的身体这么金贵,不仅是佣人们都惹不起,而且就连是病痛都惹不起了呢。”
应疏影当然听出了这句话的不对劲,她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欣儿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应小姐,你该不会是不知道?”
李欣儿的双手抱起,冷冷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红唇扬起一抹嘲讽般的笑容,哼了一声。
“应小姐,泽巡哥可是因为你生病,所以辞退了所有的佣人,你……害得